在姜之问释放自我的时候,宋溪幼噤声了,感受到“那个”的触感时也尽可能保证思想不跑偏,思想这东西向来自由,不受控制,但并不是她以为可以就真的可以。
姜之问铁青着脸上完了此生最屈辱的厕所,整理好戏服,站在原地,对宋溪幼说,“如果你非要这么关心上厕所的事情,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要怎么解决。”
是啊,姜之问起码还是个活蹦乱跳的人,虽然要和别人一起方便,但他到底还是能方便的。宋溪幼就不一样了,她昏迷着,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说不定要插个导尿管什么的
宋溪幼霎时心就冷了,想着那冰冷的管子就那么插进她的
姜之问忍不住出声喝止,“别想了!”
宋溪幼想象能力过于丰富,生动逼真的画面马上就要出现在两人共同的意识了,这可比闭眼扶着那什么上厕所刺激多了。
大家都是视觉动物。
宋溪幼沉默了。一直沉默。姜之问说完那番话就后悔了。他不该对宋溪幼用那种语气,太刻薄了,毕竟她也是因为自己才弄到如此地步的,这话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太重了。
张了张口想道歉,姜之问还是顿住了,道歉比上厕所更让他不好意思,反正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还是算了吧。
但此时姜之问却感受不到宋溪幼的思想动态了,脑海中过于安静,嗯?她怎么了?真的难受了?那为什么他一点都感受不到她的意识?
“皇上!登基啦!”一个尖利的声音传过来,是副导演。
今天的戏是新帝登基没错,可副导演至于这么喊?不过细细想来也还算合理,毕竟今天副导演他客串大总管。
姜之问轻声喊了喊宋溪幼,没得到回答,仿佛她完全不存在于自己的身体。姜之问心中忐忑,外面又催得紧,只好应了声,“来了。”
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姜之问走出洗手间,没发现旁边隔间在他之后走出来一个人,嘴角勾起,意味深长道,“有意思。”
——可不是有意思吗?意思大了去了。
姜之问一路上都试图感应宋溪幼,却一直无果,此时倒是耳根清净了,姜之问心中的焦躁却甚于之前。上场之前,他从私服里摸出手机来,给越清歌打了个电话。
越清歌接了电话,“喂,之问,怎么了?”
“宋溪幼现在怎么样?有苏醒吗?”姜之问问得直接。
“我,这个我不知道”越清歌有些失望,顿了顿道,“我不在医院,你知道的,我很忙”
嘟嘟,姜之问挂了电话。
越清歌像是习惯了,看了看手机界面,叹了口气,怀着忐忑回了会议室继续开会。
导演来到姜之问面前,先是问了下他身体,姜之问没应话。导演顿了顿,又开始给他讲戏,他还是没反应。
他看着手机,心里空落落的。
“喂,导演跟你说话呢,你尊重点人好不好,不行总该尊重戏吧?”
是宋溪幼聒噪的声音,她还在。
呼,姜之问舒了口气,幸好她还在。
宋溪幼心里霎时一阵暖流流过,影帝这么担心她啊,她只是太累睡着了,影帝大人就这么担心她,这总算是培养起一点同生共死的革命友谊了,真是让人感动,超级感动!
原来是睡着了姜之问脸色阴得要滴水,咬牙无声命令,“下次睡觉之前给我报备!”
宋溪幼怂得不行,乖乖答应:“得令!”
不过——睡觉都要报备,你是影帝又不是皇帝,再说了,就算是皇帝也管不着小老百姓睡觉宋溪幼暗自腹诽,小声bb。
姜之问握拳,一字一句道,“朕就是皇帝!”
旁边的导演被姜之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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