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真的是个讨厌的东西,它折磨着你,压抑着你,让你瑟瑟发抖喘不过气。消耗着你的耐性,整个人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又被人泼了一身冷水,痛彻心扉的感觉,却又无处取暖。
你有没有试过在晚上磨一把虚构的刀,杀一个虚构的自己?只不过我已分不清我手里的这把刀可不可以杀掉那身体另外一个压抑着的自己,而杀掉的究竟是真实的自己,还是虚构的,我已经无力再去追究。
静脉中的血液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绽放出绚丽的血花,我失去重心倒在白色柔软的床上,我睁着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脑海中回忆着和林奕星一起的点点滴滴,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更加确定了我的选择,就这样安静的死去,再也不会有像今天这样的事,不会用无力的感觉,不会有深深的恐慌。只是要是能再见他一面就好了
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我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倏的笑了,再见
“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奉仙,喝杯牛奶解解酒再睡。”林奕星端着热的牛奶站在门口,林奉仙已没有力气回答,陷入半昏迷,空气中血腥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
“咚咚”林奕星又敲了敲门。“仙儿?睡了吗?”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糟了,仙儿不会受刺激做出什么事情吧。”他撞了撞门能纹丝不动,他立刻跑下了楼,敲开父母的房门。
“怎么了,星儿,这么慌张?”林母问道。“妈,我感觉仙儿有问题,快把她房间备用钥匙给我。”林奕星喘着粗气问道。“什么?孩子他爸,把咱家仙儿的钥匙找出来,在床头柜下,快点。”林母回头向林父说道。
林奕星拿起钥匙跑到楼上,双手颤抖着打开我房间的门,林母张望着向屋里看,林父按住她说道:“别着急,不会有事的”,“我怕,像上次一样”林母红了眼眶。
“吱呀——”门开了,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打开灯,满地杂物,洁白的床单,被血染成深红色,林奉仙安静地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状态,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血迹斑驳。
林奕星冲了进来,“”仙儿,你醒醒啊,别睡,哥带你去医院”他的声音微颤,解下林奉仙的皮筋将血止住,不让血液流通,以免失血过多,然后抱起她冲外面喊到,“管家,备车,快,我们去医院。”
林母看到这一幕,双腿一软险些没晕过去,幸好林父在一旁扶着,“安然,撑住我们得跟着去医院仙儿,会没事的。”“好,好,我们走,我们去医院,林纪,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女儿”她带着哭腔说道。
急救室外。
凌晨的医院由寂静变得喧闹再变寂静,一个个急救室外,家人们焦急的等待,只为那一句“患者已脱离危险。”
林奕星颓靡的坐在寂静的走廊,回忆着发现我之前的事情。
“哥,晚安,明天之后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林奉仙抱住他,轻声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房间。
在酒吧时。“戚冉,很高兴有你这么个朋友,若有一天,我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或不在了,请替我照顾我哥。“你在瞎说什么呢?哥你自己来还有今天这事儿以后没有。”戚冉喝的晕晕的说道。林奕星在一旁盯着我,她与他对视几秒后移开目光。
在离开后街时,林奉仙总是盯着林奕星,他也感觉到了,问道:“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吗?”她摇摇头,拉着戚冉大步向前走。
林纪,也就是我俩的父亲拍了拍林奕星的肩膀,“别担心”,但他那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突然急救室的门开了几个医生出来了,林奕星踉跄着站起来,拽着医生问到:“医生,我妹怎样了?”,医生摘下口罩:“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但由于失血过多情况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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