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火坑的惭愧,反倒是一脸喜色。
如今未满十八的王邵已高居户部侍郎之位,在崔家人眼中那可是陛下跟前的头号红人,若能搭上王邵这艘逐渐成型的战舰,崔家复兴那是指日可待。
还有一个原因,崔家多次寻王邵的麻烦却每次被他轻松化解,可见其能耐非凡,在崔家家主与族中那些长老们讨论研究后,这才发现拉拢王邵远比对付一个不能战胜的强敌来的更符合家族利益,所以,崔莺莺就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崔莺莺不傻,来时听崔父一说便知道家族中那些老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既是痛恨家族,又是隐隐有些期待。
其实这并不矛盾,心理学家说过,男人若在女人最自以为傲的方面彻底击败她,那就能收获女人的好感,随后很大几率发出爱情的萌芽。
崔莺莺就是这样,经商天赋是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资本,却在王邵面前连连受挫,王邵强大的印象无疑早就烙在了她的芳心之上,父亲又在一旁不停劝说,倒让她浮想联翩起来,似乎这样的安排下,自己的内心也并是非坚决抵触的。
一到王家,崔莺莺就瞧见武家母女几人在院中嬉戏,崔莺莺好奇之下上前攀谈,这才从杨母口中知晓,原来她们皆是应国公的家眷。
虽然不明白应国公的家眷为何会在王家逗留,但一想到自己进了王府后,将来怎么着也是半个主人,便对杨母几人礼遇有加,大有一副主人家招待客人的架势,一边拉着杨母打听王邵平日里的喜好,一面径自参观起府邸。
武则天年纪虽小,心思却成熟的很,特别与罗静心的关系那是亦师亦友,见崔莺莺相中了罗静心的绣楼,便出言维护道:“这楼里是如仙姐姐的闺房,如仙姐姐出了趟远门,算算日子也应该快回来了,崔家姐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崔莺莺听了小丫头的话便是一愣,抬头看了看左右两座绣楼,原本自己还打算住进去的,没想到叫人给捷足先登了。
那武家二丫头说的明白,名满长安的花魁如仙已经霸占了眼前这座绣楼,而武家母女又正好占了另一座,岂不是说,自己没地方住了?
也不是没地方住,起码主楼还是可以的,不过崔莺莺立即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事件,立马在心中否决了这个想法,谁知道王邵他是不是正人君子,万一是人面兽心呢,万一趁自己熟睡来个月夜潜闺房怎么办。
崔莺莺涨着大红脸摇头喃喃道:“主楼绝对不能住。”
那么问题就来了,王邵家里总共就设了两座绣楼,武家母女是客,自然不能鸠占鹊巢,崔莺莺理所当然就打上了罗静心绣楼的主意。
在她眼中,如仙说到底也只是一名有名的艺妓,只要王邵不碰她,那如仙撑死也就是一名家妓,地位只比府里仆役们高那么一点点而已。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崔家大小姐可不是白叫的,进了王家后怎能比一个家妓还不如?
况且,她打心底里对勾引王邵自掏腰包为其赎身的如仙没什么好感,一个风尘女子罢了,说不得早已是残花败柳,还在人前卖弄风骚。
于是乎,已将自己当做女主人的崔莺莺没管武丫头的阻拦就不客气地闯了进去,结果刚巧被回来的罗静心给撞个正着,然后就是一阵火星撞地球,这才有了王邵见到的那一幕。
王邵那是满头黑线,想了想对崔莺莺道:“崔家小姐,要不你住主楼?”
话音刚落,王邵老腰就受了一击,等他扭过头来,却是发现丽质满脸寒霜瞪着他。
“呃么么,怎么把这位正主给忘了。”王邵心中惨叫一声。
崔莺莺闻言娇躯一颤,看王邵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不迭摇头道:“不行,我就乐意住那座绣楼,你让她搬走。”
得,此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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