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风波最终以一种喜闻乐见的闹剧收场,王邵放倒人后自然是大摇大摆的离开,杨母看着两个名义上的儿子丝毫也不可怜,心道:“你们惹谁不好,非惹到邵哥儿,他是什么的人?佛性之人,这不就如你们所愿了嘛。”
两兄弟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掉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谁叫他们亲口说了“打我啊!”这么犯贱的话,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连喊冤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这不妨碍他们俩进行随后的打击报复,等自家狗腿子赶来扶他们去医馆后,他们才缓过劲呲牙咧嘴商议了起来。
武元爽顶着两只熊猫眼,说话都漏风,捂着门牙向自家哥哥提议道:“咝哥,咱们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王邵那小子,非得叫其补给我们汤药费不可,还得登门负荆请罪那种,今日之辱当真是万分憋屈。”
谁说不是呢?
就他边上,武元庆下体已敷了不知名的狗皮膏,这郎中技术也是一流,将武元庆关键部位包的跟粽子似的,长么大又一次尝到了穿开裆裤的滋味。
身边的狗腿子们那是心中极力憋着笑,脸上则保持着一惯的恭敬。
武元庆脸上五官本就直抽抽,听自家弟弟一说,那扭曲的老脸就变得更扭曲了,就差把五官挤一块了。
“咝弟弟放心,大哥不会轻易绕过他们的,既然大伯不愿替咱们出头,那咱们就自己来,到京兆尹那边去告他,再不行就去告御状,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王法了不成,非告那王邵身败名裂丢官发配千里。”
武元爽想象着王邵的惨状不禁发笑:“嘿嘿,对,告他丫的,哎哟,我的脸,哎呀呀”
狗腿子见弄疼了主子,吓得噤若寒蝉,连忙点头哈腰道歉道:“二爷,小的该死,不过郎中说了,揉的越用力这伤好的就越快,大爷二爷放心,郎中方才说大爷二爷皆是皮外伤,休养个几日就会好的,并无大碍。”
武元爽瞪了给他敷脸的狗腿子一眼,夺过其手中的毛巾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嘴上还嫌弃道:“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方才你家大爷二爷以一挑二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出来助拳,现在过来献殷勤,我告诉你们,晚了,滚,看见你们就心烦,二爷我自己来!”
狗腿子们面面相觑,心里想到一块了:“您还真会往自家脸上贴金,什么以一挑二,当我们瞎呀,完全是一面倒好不好,没瞧见王家那四大金刚揍你们跟揍熊孩子似的,就我们这种小混混,欺负欺负老百姓还成,方才那种情况,再给一倍人照样是上去送经验呐。”
狗腿子们是坚决不承认自己认怂的事实,七嘴八舌强调敌人太过于强大,他们当时不在场是因为去叫增援了,要不然也不会及时赶到将两位主子救下不是。
狗腿子的话,两兄弟那是当笑话听,不过有一句倒是提醒了武元庆,武元庆眼珠子一转,赶紧将自家弟弟的手给抓住了,愣是不让其再敷。
武元爽一呆,望向自家大哥道:“大哥,您拦我作甚,我这脸还火辣辣疼呢,赶紧放手。”
武元庆放是放了,不过随即脸上带起了一脸阴谋诡计的奸笑,对弟弟教育道:“二弟,你是不是傻,没听郎中说咱们皆是皮外伤吗,我们还治个屁呀,趁热打铁去京兆尹卖惨才对,等养好了伤再去告状,那就真的是空口无凭了,这会儿,瞧瞧咱们哥俩的惨样,根本都不用装,对不对。”
武元爽晃了晃脑袋,眨巴眨巴他那对墨镜,看向大哥那是一脸的崇拜:“大哥,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
武元庆一脸暗爽,正欲起身招呼弟弟前往公堂,哪知忘了自己裤裆的事儿,这一迈腿就立即惨嚎了起来。
“嗷呜”看把这位疼的,都成狼叫了。
郎中正熬药呢,闻着声音就过来,见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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