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下去,西南大营里肯定有什么猫腻,贪墨药品一案也许仅仅是冰山一角,侯君集若升我为西南大营的粮草官,那就不只是药品了,也许粮草兵器等各类物资都会被我找到问题,所以他必须将我调开,也因为他调开我,从侧面印证了他明明就知道贪墨药品的事情。”
见三人大点其头,王邵嘴角冷笑:“其二,借着调离的机会在途中设伏截杀于我,那百名悍匪一身羌人装束,但嘴上说的却是道道地地的汉语,这明显是杀人后想嫁祸给羌人的戏码,若是成功,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处理掉,可惜,他失算了!”
席君买一脸骇然,但还是说道:“大人,这些只是推测而已,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所谓抓贼拿脏捉奸成双,侯总管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吧,况且咱们也没证据。”
“是啊,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并没有细想,但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让我笃定,侯君集真想杀我!”
丽质赶紧出声道:“此话何解?”
虽然丽质自己也曾提醒过王邵侯君集这人很危险,但她一直以为是长孙冲的原因,听王邵这么一分析,结果却十分出人意料,这里面的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还记得我莫名其妙当上代总管吗?”
元芳与席君买点头。
“临行前我私下问过李大总管,你们猜他怎么说?”见三人不解,王邵直接说出了答案:“李大总管说是侯君集书信,极力推荐的,没错,这就让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他的用心,那一战九死一生,我想元芳与席君买定然深有体会,要不是我们应对得当,早就全军覆没了。”
丽质阴沉着脸道:“他是想借刀杀人!”
“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但三次四次就不能说是巧合了,譬如三日前,我们初到这牛心堆,你们以为李大总管不由分说将我拖去鞭刑是在害我?那其实是为了保我的命,按了个错杀同袍的罪名远比私自杀害三品大员的罪轻得多的多。”
“你是说”丽质一惊,急忙道。
“对,李靖绝非是想杀我,而是要保我,可那日侯君集也在场,他见大总管要大事化小便立刻出言帮我歌功颂德起来,这是想把事情闹大,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最后还提出了让我带兵去打曼头山的意思。”
“怎么会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帮了倒忙!”丽质顿觉不好,自己似乎做错事了。
王邵向丽质笑了笑,继续道:“李大总管态度非常强硬,侯君集毕竟不是大总管,所以也是无可奈何,原本他应该是打算放弃的,但后来居然碰上了席君买,所以他便灵机一动通过席君买你的嘴将此事传到公主的耳朵里,经过公主这一闹腾,事情就没法收拾了。”
“王邵,我”丽质公主一脸的悔恨,望着王邵眼泪就下来了。
王邵抬手替她擦去了眼泪,然后微笑道:“怎么,后悔了?”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公主扑进了王邵怀里,王邵一脸尴尬举着双手表示清白。
但席君买与元芳在场啊,这一幕差点将他们的下巴惊掉,与王邵对了一眼就数着蚂蚁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帐,元芳嘴上还念叨着:“大人真乃神人也,我元芳甘拜下风。”
席君买感叹道:“哎,我得去洗洗眼睛,比看你跟苏姑娘还辣。”
王邵在里面听得真切,暗骂这两人不是东西,然后才拍着丽质的肩膀安慰道:“忘了我那日的话了吗?你可不准后悔,一切是我自愿的。”
“你要带兵去攻下曼头山吗?”丽质不傻随即就想到了王邵的破解之法。
“嗯,事在人为嘛,赌一把!”
“王邵,你疯了!”丽质拉着王邵的手不放。
王邵认真道:“这事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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