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有趣的一件事情呢。”
虽然身体已经虚弱到不行,但楚霄还是强撑着精神露出笑容,转头冲外面闭上了眼睛。
他确确实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因为等会迎接他的可能将会是一场恶战,也有可能是他计划已久的演出。
舞台在哪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演员是否已经准备好登台表演。
“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呢,已经确定了那家伙今晚在这?”
“确定了。王翦今天晚上要在这里举办arty,只有收到请柬的人才能进去,我想你要的那个人应该也在里面。”
锦娘把车停到酒店对面,楚霄透过车窗看向那里。
“能弄到请柬吗?”
“我试试。”
看了一眼手表,楚霄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
“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那就请抓紧了。”
下了车直接朝路边的宾馆进去了。
“带身份证了吗?用你的身份证开间房。”
将热水开到最大,楚霄对着伤口开始冲刷,强烈的刺激能够让他保持住剩余不多的理智。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一路都要花花贴身陪同的原因,他可不敢就这样晕倒在那种地方,对付自己这种人的法子他见过不少,有些手段可谓神乎其神,事后就连当事人都不记得了。
他不敢冒这个险。
“你没事吧?”
虽然卫生间里升腾出一阵雾气弄得像云雾缭绕一般,但楚霄就好像感觉不到,任由热水冲刷身体,抱着腿蹲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发抖。
花花在外面已经等得有些着急了。
“这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就算是条海参也应该泡发了,你还活着没有,给句话啊。”
“活的好着呢。”
哆哆嗦嗦的伸出中食二指,楚霄死死的盯着指尖上,伴着头发上滴落的水珠落在指尖。
“蹭!”
两指间冒出一道微弱的电火花。
“呼,洗了个澡人就是精神了不少。”
楚霄披着浴巾刚从里面出来,花花侧身想挤进去。
“你干嘛?里面全是水。”
“就一个破淋雨头子,你是怎么在里面待一个多小时的,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猫腻。”
不死心的他还想看个究竟,被楚霄拉了回来。
“你这人越来越变态了啊,回去找个心理医生好好治疗一下。对面有什么动静啊?”
也没急着穿衣服,把浴巾往腰间一围楚霄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吹起了头发,
花花捡起地上掉落的浴巾想给他披上,可是走到边上看到他身后的那道伤疤时,整个人竟然愣住了。
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那道伤疤。
“不好意思,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楚霄没在意继续吹他的头发,花花僵硬的看了一眼锦娘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手,几个来回之后竟然直接推门跑出去了。
“想不到花家少爷竟然是”
“东西拿到了吗?”
楚霄对于其他的事情可没有多大的兴趣,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指到了七,也就是说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了。
“东西是拿到了,只不过其中出了一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非要我这样吗?”
“你觉得花少爷能做的了吗?再说了,你的这张脸在水工市还有哪个不认识,你信不信只要你现在一出门王翦那边立刻就会收到消息。”
坐在椅子上楚霄任由锦娘在自己脸上涂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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