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有一个习惯,在每次吃饭前都会喝上一杯的金酒。此酒颜色与品红酒相似,但是有一明显的区别则是摆在太阳底下它能折射出璀璨夺目的金光。如果嘻嘻摇晃观察的话也可以看出它的黏度没品红酒那么稠,而凑近身子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它本身就是一种烈酒。
比金子还要金贵的酒,李斯仅仅只是拿它来开胃。当然喝得也不算多,饭前一杯便能让他气息通畅,增添些食欲。
别看李斯和王行展还在这里为一些细枝末节的利益义务争吵,其实他早已吩咐下去等会两人一起用膳。
李斯就像一个精明的商人,死死咬住自己利益底线坚决不退让,每每只有等到王行展抓住某些紧要的事情时才肯稍稍松动一些嘴边的利益。终于在最后,在这么多人偶的注视下他们达成一致:李氏商会不会主动出面帮助王行展,转而会选择第三方势力协助他。可以用的人数大概在五六十人,这已经是王行展的极限了。他再也撬不动这张铁嘴,从中为自己谋取再多一分的帮助。
见他败下阵来,李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就像拔地而起的巨人站起身,缓慢地向前挪动,口里也还在呢喃说着:“如果从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教育的话,你的天赋算是不错,比我家那几个崽子好多了。”李斯本就比王行展高,当站在王行展身边时低颔凝视着他。“你的眼睛很美,算是没有辱没你父亲的英名,可是你却继承你母亲的卷发,到时候就不能留长做一个飘逸的美男子了。”
关于自己双亲这个话题,王行展始终选择避而不谈。因此这时他选择撇过头,不愿与那巨人直视。
“这个话题还是不要提为好,怕是提了会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故意一停顿,“这单生意我还是很想做的。”
王行展不懂,为什么每次和他见面都会提到自己的父亲,大概是他们相遇的这段时间肯定也发生了些刻骨铭心的故事吧?王行展决定了,待到离去时必定要向温筠惠好好问清那四五十年前发生的事。
李斯倒也不是特意为难他,只是心中记挂着他父亲,看到这张脸,那段青葱岁月便不瘦控制般地浮到记忆之冰的顶端。
“哈哈,抱歉。每次看到你就想着把你和我那几个子放在一起比划比划。”李斯用他厚状的手掌轻轻拍打王行展的后背,“可惜的是那年纪最的家伙都比你大上十岁了,年纪最大的那位都可以当你叔叔了。”
其实王行展不愿提起双亲有一个原因就是两者的年纪。当他的母亲怀孕生下他的时候,他的父亲,王行刃千华已经五十一岁了。
王行展敷衍地笑笑,从便不愿提起这件事情,因为常常有人拿这个来取笑他。
“闲话就不说了吧。你应该会留我们下来吃顿晚饭吧?”
“你这子!”李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一步步朝着房门走去,“跟我来吧,顺道我也好向你们介绍我身边的这三位人偶。”
在一楼的客厅里摆着一张不算大的餐桌。在餐桌的正中间点着一株蜡烛,两旁是已经摆上桌的餐盘,不过此时有餐盖盖在上面,王行展看不出同样也闻不出里面是什么。
“坐吧。”作为主人,李斯还是很客气地邀请俩位坐席。这时王行展才发现餐桌的一侧有两个椅子,另一侧有四张椅子。他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在那俩椅子中随便挑一个坐下去。
“哇!”
这椅子的柔软感是他未曾体会到的,一时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坐到了猫的身上。
李斯没有理会王行展那乡巴佬的行为反而右手朝空中一切,屋子的四周便响起了古典乐。
“在吃饭的时候我喜欢听些音乐,你不会介意吧?”
“哦,当然不。”
他哪有精力去想这种事情,桌上繁琐的餐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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