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周老四真是倒霉之极。
他在办好事的时候,竟然被人打晕,而且还被人踩了一脸狗屎,让他醒过来之后连连洗脸。
可惜,也许是某条狗,吃多了拉稀,拉的狗屎特别臭。
周老四怎么洗,都没把脸上的屎味洗掉。
让站在大东博戏院外的小弟们,一个个纷纷屏住呼吸,目光闪烁地看着周老四。
他的姘头老ba一鸨被打了,他也受了奇耻大辱,周老四知道这一切的侮辱,都是王富贵吩咐人做的。
知道王富贵一定会来大东博戏院,所以新年的第二天,周老四就早早赶到博戏院外气呼呼地等人了。
果然,不出周老四所料,王富贵没让他等太久,王富贵就带着陆氏兄弟中的老三和老四来了。
下了马车,走进博戏院,王富贵蹙着眉头,揶揄道:“周老四,你掉进屎坑了吗?怎么这么臭?莫要靠近本大爷,让本大爷沾上你的晦气。”
“王大锤,昨天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王富贵一提起周老四的伤心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铁青c额露青筋,仿佛一个吃人恶鬼,朝着王富贵大吼大叫。
却不想王富贵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挥手扇着空气,嫌弃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自己走路不开眼,掉进粪坑c沾了屎,你还要怪我?你们大东博戏院,难道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你——”
虽然认定昨晚的黑衣人是王富贵的手下,但是周老四并没有直接证据,他只能气得咬牙切齿,指着王富贵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大东博戏院院内,却走出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他脸色严厉地骂道:“周老四,你个晦气的东西,还不滚到一边去,莫要挡住我们尊贵的客人。”
“是,主公!”
被一个干瘦老头教训了,周老四却不敢有任何不满,他只能像条哈巴狗一样,滚到一边去舔舐伤口。
对上老头笑眯眯的目光,王富贵故意摆出土豪的嚣张。
他带着陆氏兄弟的老三和老四,就堂而皇之c大摇大摆走进了大东博戏院。
大东博戏院,在长安百姓看来,其实就是赌坊。
只是历朝历代的明面上,朝廷都是禁赌的,毕竟赌博害人,助长惰气,危害社会治安。
在未经官家允许的情况,私人若是敢聚众赌博,朝廷就会判人髡(kun)刑,将人全身的头发和体毛剃光。
然后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世家子弟,在汉武帝那会儿,都会将案犯充军发配,白天站岗放哨,晚上修筑城墙。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大东博戏院不敢明目张胆地赌博,那就借六博这种休闲娱乐来瞒天过海。
大东博戏院的院子里,是个露天的小广场,里面早就挤满了人,或者坐在赌具前捉对厮杀,或者站在边上下注赌输赢。
放眼望去,这里的赌具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全是王富贵在后世没见过的。
但他仗着有系统,倒也不怎么惊慌,只是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会点头会摇头,显得高深莫测。
王富贵,可是整个长安城里,出了名的有钱任性。
为了给一个低贱的舞姬赎身,王富贵竟然雇佣了一千辆马车,将一万斛梁米,招摇过市地运到安乐坊。
有钱,人还傻,王富贵简直就是一座移动金矿。
哪怕知道王富贵的目的,干瘦老头依旧笑着说道:“王公子,看好了吗?您有什么需求吗?是想买回去自己先练练,还是找个对手玩玩?”
没去理干瘦老头,王富贵心中一动,扔出一个“系统鉴定”在面前一张木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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