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附属教堂大厅中,约翰单膝跪地,低着头,一脸虔诚地让勃兰登堡主教迪特里希四世将属于勃兰登堡选侯国的王冠戴在他头上。
接着,又是一阵听的让人昏昏欲睡的祝福的话语,从迪特里希四世口中唱出。
没错,他就是用唱的!
在加冕仪式的尾声,迪特里希四世离场时,正式宣布了约翰的称号
——约翰七世。
之所以是约翰七世,而不是约翰六世,则是因为,在他爷爷腓特烈一世还活着的时候,勃兰登堡藩侯是他大伯,称约翰六世,也就是后来的勃兰登堡–库伦巴赫侯爵炼金术士约翰。
后来,在腓特烈一世去世前,腓特烈一世重新分配了三个儿子的领地。
因为炼金术士约翰沉迷于炼金术而无法自拔,所以,腓特烈一世在征得炼金术士约翰的同意后,勃兰登堡侯国以及属于勃兰登堡侯国的选侯头衔都被约翰的父亲腓特烈二世继承。
在放弃了勃兰登堡选侯国后,炼金术士约翰分得的领地则是法兰克尼亚地区的勃兰登堡–库伦巴赫侯国。
另外,由于炼金术士约翰中的名为炼金术的毒越来越深,为了心无旁骛地研究他的炼金术,再加上他对生下男性继承人无望,于是他干脆在1457年选择退位,将勃兰登堡–库伦巴赫侯国交给了他的第一继承人腓特烈二世。
至于他为何没有像约翰记忆中的那样,将勃兰登堡–库伦巴赫侯国交给最小的弟弟勃兰登堡–安斯巴赫侯爵阿尔布雷希特一世继承,那也简单,其原因便是,因为约翰的穿越,腓特烈二世没有像原时空那样绝嗣。
在腓特烈二世没有绝嗣的情况下,炼金术士约翰的继承人自然是绕不开腓特烈二世这个第一继承人!
好了,话不多说。
随着加冕仪式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六点钟,太阳已经快要下山。
此刻,约翰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特别是小腿肌肉,更是酸疼无比。
在加冕礼结束后,约翰便陪着家人返回王宫。
与家人分别后,约翰走进卧室,呈大字型地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来。
“你总算是回来了。”不知何时,艾格尼丝·皮尔斯出现在他身边,手里端着的一个银制盘子,在盘子里面,几个烤的香气扑鼻的面包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饿了没?我给你拿了些吃的东西。”
听到艾格尼丝·皮尔斯的声音,约翰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盯着她手中的面包,反问道:“我还是早上起床后吃了些东西,这都快到傍晚了,你说我饿不饿?”
“既然饿了,那就吃点东西吧!”艾格尼丝·皮尔斯从拿起一个面包,递到约翰面前示意他接着。
“我没力气了。”约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要你喂我吃。”
“你”
次日,约翰一觉睡到中午,太阳都已经升到天空正中,他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吃过一些东西,习惯性地来到原本属于腓特烈二世,但现在已经属于自己办公室,他就被尼克·贝伦找到,对他说道:“选侯殿下,勃艮第那边有消息传回来。”
“勃艮第?”因为这段时间不是在忙腓特烈二世的葬礼,就是在忙自己的加冕礼,腓特烈二世曾派人去商议自己和玛丽的婚姻这件事都差点被他忘了。
在尼克·贝伦的提醒下,约翰很快就想起了这件事,问道:“他传回来的是什么消息?难道事情有变?”
由不得约翰不如此想,早知道腓特烈二世刚刚去世,而他的年龄也才十六岁,在很多人不了解他的人看来,自己能不能应付得了腓特烈二世留下的问题都是未知。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约翰有自信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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