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柏林高等法院。”
第二天天刚亮,约翰便草草吃完早餐,在几名亲信骑士的陪同下,乘坐马车向与城市宫所在的科恩城仅一桥之隔的柏林而去。
来到柏林高等法院驻地,约翰没有声张,直接从侧门走进法院。
没过多久,约翰就见到了他这前来打算见的人——柏林高等法院院长马尔科·厄齐尔。
就约翰所见,马尔科·厄齐尔年纪在六十岁左右,头发和胡子已经一片银白,脸上也是沟壑纵横,整个人就给人一种老好人的感觉。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腓特烈二世收回司法权才几年时间,最开始的时候,柏林高等法院在第一任院长卡尔·冯·布拉德利的管理下,几乎成为悬在勃兰登堡贵族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几乎是人人自危。
可是好景不长,卡尔·冯·布拉德利很快便被一名青年刺杀身亡,并且刺客还扬长而去。
卡尔·布拉德利身亡后,腓特烈二世曾命人追查那名青年的身份,务必将其抓捕回来,问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刺杀卡尔·冯·布拉德利的。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约翰当时正在勃艮第公国第戎,拜访还是勃艮第公爵菲利普三世(江湖人称好人菲利普)的王储查理,不太清楚事情经过,只知道最终腓特烈二世放弃了继续追查,并将一向以老好人出名的马尔科·厄齐尔任命为柏林高等法院院长。
自从马尔科·厄齐尔成为柏林高等法院院长之后,勃兰登堡选侯国的秩序明显有些下降,时常有许多贵族敲诈勒索商人的事情出现。
“说吧,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
被马尔科·厄齐尔迎进一间房间后,一坐下来,约翰就以一定有人暗中指使的语气向他问道。
“这”马尔科·厄齐尔略显迟疑,很想说其中没什么内幕,只是一脸普通的事件,只是,虽然他了解的内情不多,但也知道这件事确实不简单。
“怎么?不愿意告诉我?”约翰紧紧地盯着马尔科·厄齐尔,声音低沉地说道:“难道其中你也有份?”
“不不是我没有,我!”马尔科·厄齐尔连连摆手表示他没有参与,但是,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将不该说出的话给说了出去。
“你看,你是知道的。”约翰笑了,他实在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已经五六十岁的老人会如此经不住诈,“既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愿告诉我呢?”
说完,约翰转头向立在身后的骑士吩咐道:“去给我们的院长大人搬一把椅子过来。”
“好的,王子。”
那个骑士点了点头,转身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马尔科·厄齐尔身后道:“院长大人,请坐。”
“谢谢。”
“唉”马尔科·厄齐尔感谢地点了点头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如果不想被辞退的话,只能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了。
“据我所知,那个叫艾萨克·芬克尔斯坦原本是斯托尔科的一名裁缝。
自从选侯殿下从图林根方伯威廉二世手中,将位于斯普雷河上游的斯托尔科和贝斯科等领地买下来后不久,他就从斯托尔科搬到柏林定居,并开了一间裁缝铺。
从此之后,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很是赚了些”
眼见马尔科·厄齐尔要将艾萨克·芬克尔斯坦的生平都要说出来似的,约翰连忙打断他的话,提醒道:“请说重点,我的院长大人。”
“好的。”马尔科·厄齐尔点头,然后说道:“简单来说,就是艾萨克·芬克尔斯坦的妹妹劳拉是赫茨贝格男爵托马斯的情人,因为他有赫茨贝格男爵撑腰,所以我”
“赫茨贝格男爵?”约翰想了想,终于想起马尔科·厄齐尔所说的赫茨贝格男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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