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过诡异,更为重要者是……余归晚!
他轻功素来无敌,而今怎的这般轻易便被抓住?
一路上,莫阿九凭借触觉,只感觉自己被人押上马车,而后众马齐声驰电掣般狂奔而去。
不知究竟狂奔多久,一抹粗里粗气的声音响起:“老大,接下来该如何?”
“一路出城,谁敢拦,杀无赦!”声音格外阴冷。
出城……莫阿九呆了呆。
“余归晚呢?”她沉声问着,不知是否她之错觉,总觉这些人……对她倒是分外轻柔,似是……不敢伤害。
“现下你顾好你之性命便是了,管余什么归晚作甚!”一人不善应着。
“……”莫阿九微有停顿,静默片刻。
顷刻间,一旁轿帘处一阵清风袭来,夹杂着细细青草之香,京城之内,素来只有城郊处有这般清新之味,他们……大抵已然到城郊了。
周遭,一片静默,甚至静默的越发诡异起来。莫阿九静静靠着轿壁,微微眯了眯双眸,只觉得……心中并无恐慌。
伸手,欲将眼前黑布掀开。
“不准乱动!”之前那老大陡然出声,声音“凌厉”。
莫阿九微顿,收回手:“余归晚在何处?”她再次问道。
“怎的听不懂人话?偏生还问!”那人不耐,“怎么?余归晚是你何人,这般关切?”
“我之挚友及……亏欠之人。”莫阿九静默片刻,方才回应。
“只是友人?”那人声音越发低沉,似是……有人在蓄意伪装一般,听来十分压抑。
莫阿九颔首:“只是友人。”
“只是友人,你会这般关切那余归晚的下落?”那人显然不肯轻易善罢甘休。
“他是因着救我,方才被你们所抓到……”莫阿九眉心越发紧蹙,心中登时疑窦丛生。
“哈哈哈哈……”那人“奸佞”一笑,“这位姑娘你可知,我们将那余归晚抓到何处了?”
“何处?”
“另一个你终生都寻不到之处,谁让他惹到不该惹之人,我定要将其剥皮削骨!”
“……”莫阿九微微抿唇,神色甚为平静。
“怎的?这位姑娘难不成不担忧那余归晚的安危?”最终,竟是那人率先沉不住气,发问道。
莫阿九却偶然笑出声来:“剥皮削骨怎的足够?他那人,当时抽筋放血,毁容吃肉也不足惜!”
“……”那人似是受到极大刺激,长久未曾言语。
“自然,大牢酷刑亦必不可少,凌迟处死,五马分尸,腰斩执行……当让他尝个遍才是……”莫阿九道着,猛地抬眸,“你说是也不是,余归晚?”
话落,她已然抬手径自摘下双眸前的黑布,果真,坐在自己身前之人,正是穿着一袭绯衣的余归晚,他望着她,神色莫名。
“你……”余归晚轻怔,神色唯有尴尬。
“这是何处……”话并未道完,莫阿九身子便陡然僵住,猛地掀开轿帘,前方八匹骏马拉着马车,已然奔驰在城外官道上。
“你这是何意?”她直直望向余归晚处,这个男子……方才那些分明只是做戏罢了,只是为了将自己带离出城!
“随我去翼国!”余归晚望着她的模样,神色终究逐渐冷了下来。
“所以你安排这一出戏码,只是为了将我骗出城而已?”莫阿九的眼底,越发多的不忿。
“莫阿九!”余归晚声音陡然增大,双目微紧。
“……”莫阿九睫毛轻颤,抿唇,再不言语。
“被劫持,半真半假,”余归晚之声,终究徐徐低了下来,“翼国之人,接我回去罢了,可我却也骗了你,只因着……我应下回去,唯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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