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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叶兴盛已经从赵德厚那里得知,恩师副省长胡佑福打算在他完婚后,恢复他的副市长工作。
饶是如此,他还是必须得亲自跟胡佑福了解一下。
这段时间,他忙于婚礼,完全没时间跟胡佑福谈过工作。
正如赵德厚告诉叶兴盛的那样,叶兴盛跟胡佑福吃早餐的时候,胡佑福亲口告诉他,等过一段时间,将恢复他的副市长工作。
能够回到天元市市政府,叶兴盛自然高兴,只是,副市长符兆亭和他的梁子还没解开。而且,符兆亭的势头还很猛,这个时候回去,是否合适?
胡佑福对这个问题,其实也很担忧:“姓符的在省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我还不清楚!我没打听到任何跟他有关的消息。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在省里头没有人提携他,要么,提携他的人很厉害,而且,此人不显山露水。如果是第一种,此人完全不足为惧。而如果是第二种,那就必须十分小心了!”
顿了顿,胡佑福继续说:“不管是哪一种,你都必须小心谨慎,踏踏实实把工作做好,不要给别人把柄。还是那句话,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你身子正了,对方无论如何都奈何不了你。当然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还必须小心谨慎,别中了别人给你布下的陷阱!”
胡佑福的分析和见解十分周到,叶兴盛暗暗感激:“胡省长请放心,我会倍加小心谨慎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叶兴盛说:“对了,胡省长,还有件事,我觉得该向您汇报一下。这个姓符的在跟工信局局长联手,侵吞专项资金。”
“哦!”胡佑福抬头凝视着叶兴盛,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有这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叶兴盛请菲斯酒吧老板高斯武帮忙调查,了解到副市长符兆亭联手天元市市工信局局长,侵吞扶持初创企业的专项资金。
他把这事告诉胡佑福,胡佑福十分惊讶,微微皱着眉头,却默不作声,好像在思考什么。
“胡省长,我已经搜集到他的证据,要不要将证据递交给市纪委?”叶兴盛朝胡佑福投去征询的目光。
“这个倒是不急!”胡佑福又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姓符的底细,咱们还不清楚。在还没摸清楚对方底牌的情况下,冒然先动手多少有点危险。再者,他既然有胆子动专项拨款资金,必定有应对调查的方法。咱们先动手,很有可能打草惊蛇,惊动对方,同时也暴露了我们自己。不妨先观察观察!俗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违法违纪的事儿,他做多了,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胡佑福所说的,叶兴盛其实也想到。只是,他总觉得,这个方法太保守了。如果换做是符兆亭手里有他违纪违法的证据,符兆亭估计早就对他动手了。
不过,胡佑福向来小心谨慎。
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谨慎其实不是坏事!
好在天元市家具发展公司员工集资楼的报建手续已经审批下来,这件事可是叶兴盛最担忧的事情。
这事一解决,叶兴盛在天元市家具发展公司的兼职,便可以交上一份圆满的答卷。
在集资楼开工之后,员工得知消息,都非常高兴,对叶兴盛态度那叫一个好。
叶兴盛结婚的时候,只是给公司的几个主要领导发了请柬,员工得知消息,自发组织筹钱给了叶兴盛一个很大的红包。
这事,叶兴盛如果事先知道,肯定会阻止。
只是,直到结婚这天,公司一中层领导才把员工的心意交给他,那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也只好收下。
副省长胡佑福果然说到做到,在叶兴盛结婚后没多久,便恢复他的副市长工作。
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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