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再带着一身的飒爽与坚毅来迎着她一同去秦州。
直到临渊来了,他们才一同各自拜着,离了长安。因为倾心知道临渊的身子不适,所以便是另外找了伙计来驾车。
临渊见了,知道了倾心的意思,也不去明说,他知道自己的身子,确实是不适合驾车,若是疲惫地失了神,不仅是害了自己,更是害了倾心。
马车飞奔着朝着秦州而去。
临渊跟倾心两人便是呆在了狭小的马车车厢里。
倾心看着临渊说:“上一次,你我在同一个马车里,还是在东京城去林府的车上,那时候还想要去看你的剑什么样子,看到你小心翼翼地拔开剑,拔出来的剑不停着散着凉气。”
临渊听着倾心的话,才想起来这事说:“我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夜的闹,怕你被林昌财弄伤了身子,在屋顶上,十分着急。”
倾心看着临渊,想了想说:“我以为你从来不会着急呢,每次遇到了危险的事,总是你压合我的急。”
临渊摇着头笑着说:“我又怎能会不着急呢,只是自小知道了焦而躁多会败事罢了,因此只能冷静。更何况遇到的事情,你多是想他人如何,事情如何能做好,而我只需要护着你便是,因此我不会有那么多乱心的事,因此便显得冷静。”
临渊睁着眼看着倾心的嘴在动,耳朵里听着她发出来的声响,但是脑袋里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渐渐地自己的眼也张不开了,耳朵里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
临渊便就在倾心的话语里,低着头睡了过去。
倾心说完了话,却发现临渊没有回,再去看,便发现他轻轻地发着鼾声,已经睡了过去。
倾心便是笑着看着临渊的脸,这才发现这张脸上虽然刚毅冷峻,仿若不然他人靠近,但现在平静安稳下来,脸上却带着温柔。
倾心出了父亲的睡脸外,就再也未曾看到其他男子的睡脸了。
这次在看到临渊的脸,才发现男子其实如同女子一般,若是神态平缓了下来,仍旧跟女子一样安稳,静舒。或许是这个世道对男子有了太多的苛刻了,因此男子在外面时对着世道显示着自己的坚强,让他人不能看轻自己,让他人见到自己的能。
等男子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见到了自己的女子,亦然要带着自己的坚强,他们怕自己露了弱气,让自己的女子感到害怕,更害怕让自己的女子觉得自己的无能,她们便会离开自己,去了他处,依附其他让她们觉得安心的男子身边。
倾心想到这里,真心觉得这个世道的不公,男子们在互相逼着对方,连女子也在逼着男子,直到把这些男子们都逼疯了,逼得他们把自己的心事都埋在了心底,即便是埋在了心底,还要用着要强跟谎言,再把那些心事埋得更深。
即便被他人觉察到了自己的心事,他人来挖的时候,也只会发现那里有的是一层层的要强跟谎言而已。
倾心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父亲也如同临渊一样,强求这自己,强求这自己为了这个家不停地奔波着。有时候她去正堂对父亲拜早起时,经常能看到父亲的那双眼,时时地露出疲惫,但是那种疲惫只会在她面前露出,若是正堂里有了别人,父亲的眼便是立刻露出了冷峻,连跟倾心说话时的轻柔,都在此刻变得清冷了。
父亲决不能让他人看到自己的弱跟软。
倾心在看了看临渊,点了点头,自己轻轻地笑了笑,临渊也如同他父亲一般,都是这般要强的男子。
倾心笑着得是自己,为何,自己身边的男子,自己看上眼的男子都是这般要强地逼着自己的男子,在他们眼里没有弱,嘴里没有软,只有这一个强过一个的要强。
等临渊觉得有人在拍他,他醒过来那一刹那间,便是心间一毛,整个人连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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