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自己欠了他们苏家的人情,欠了月娘阿姐的人情,欠了玲珑阿姐的人情,更是欠了倾心阿姐的人情。
郁儿闹得玲珑开心了,才不好意思地说:“玲珑阿姐,让你们担心了,下次我不会了。我会变得原来越强,会反过来保护你们的?”
玲珑未曾想到郁儿会说这样的话,即便是樊川也未曾向她这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跟她说自己的内疚,安慰着她的担心。
玲珑摸着郁儿的脸说:“郁儿啊,郁儿,你这个嘴真甜呢,哄得你玲珑阿姐,心里乐呵呵的,快说,想吃什么,阿姐给你去弄。”
郁儿便是嘿嘿地滚在玲珑怀里笑个不停。
倾心在屋外听着郁儿在里面的笑,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但是再去看临渊,却看到他的脸色早已沉了下去,没有任何乐,没有任何喜,倾心便知道了,临渊来找她便不可能有好消息。
倾心把自己的乐都收好,才去问:“怎么了,一脸的沉重。”
临渊回着话说:“刘云山醒了,他说杜樊川遇到了急事,需要让你尽快地赶到秦州。”
倾心问:“具体有说什么急事吗?”
临渊摇了摇头说:“不知,刘云山把话说完了便是又昏睡了过去。”
倾心在一旁一边想一边说:“樊川没有亲自把郁儿交到我手上,只是托付了刘云山,他先去了秦州,看来秦州确实是遇到了逼着他不得不冒着败坏了自己的承诺也要去的事情。”
临渊问:“你如何打算?现在要去?”
倾心回头朝着屋里看了一眼,想了想说:“等一日,今夜看郁儿身子如何,若是好,便是一同去,若是不好,便是你我一同去,玲珑留在长安待郁儿身子好了再去。”
临渊点着头说:“那刘云山如何?”
倾心回道:“刘云山明日也搬到此处,让玲珑一同照顾。他护命把郁儿给救了回来,不能随随便便把他丢在一旁,虽然他跟吴警醒更亲近,但是亦然也是苏家的人。”
临渊便是回了话说:“好,那我知了。这就回去再看看刘云山。”
倾心笑着说:“嗯,好。我仍旧在这里在看看郁儿,看他如何想的。”
倾心进了屋子看着郁儿,看着郁儿在玲珑的怀里闹着,想着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次跟郁儿在一起了。之后他若是入了秦国公的府邸,会发生什么,她只能听,只能看,但是却不能说一个字,不能动一丁点的手。
倾心在心里叹了口气:“皇家,权势太高了,便是容易连亲情都没了。”
倾心知道权力的利害,就因为是知道,所以才不能参与其中,因为自己也在这权力的漩涡当中,若是自己没有站稳,若是自己坠进去了,别说是帮郁儿了,连自己的苏家都要毁进去。
在皇家眼中,他们苏家只是徒有虚名的金库而已,只要他们狠下心来,最终即便苏家动起手来亦不过是只能抵挡一次两次,终究是要低下头,求着皇家少拿一些,让他们苏家好能活下去。
倾心突然惊觉,自己居然第一次这么想这件事情,若是以前,她绝不会把它们关联在一起,更不会如此地悲观或者说如此的冷静。知道若是硬碰硬起来,败下来的终究是他们苏家。
玲珑看着倾心有些发呆在那里,便是说:“阿姐,你来,你陪着郁儿,我去弄一些郁儿喜欢吃的菜。”
倾心被玲珑叫醒了,便是笑着跟玲珑换了个位置,玲珑捏着郁儿的脸说:“等我回来,再给你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玲珑出去了,倾心便是笑着对郁儿说:“郁儿想回家吗?”
郁儿笑着说:“想啊,倾心阿姐想让郁儿回家吗?”
倾心笑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岔开话题说:“我明日跟你的临渊大哥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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