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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偷字,让云舒心弦一紧。
她隐在黑暗处,眼见着他们四散了开去,而司马吉怡然地吹着口哨,回到了客栈里。
云舒从暗处走出来,盯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
虽然她很不愿意与宇文晏碰面,但她明知有人要打他的主意,当然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于是乎,她沿着刚才那群人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客栈虽大,但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下,正是作案的好时机。
几人轻手轻脚,顺着楼梯往上,来到了宇文晏所住的那间房门口。
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宇文晏送的是千年灵芝的话,那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是放在他的房间里。
云舒躲在暗处,看到一人舔了舔手指,润湿了窗户纸,掏出一根小竹筒,将小竹筒往里伸了进去。
不好!
她想了想,很快绕到客栈背后,爬到二楼窗户下面的屋檐上,贴着墙壁,轻步来到宇文晏那间房的窗口处。
窗户半开着,她借着月光,看到床上拱起的被子,一动不动,应该是睡得很沉。
为了既达到帮他的目的,又不被他发现,她捡起一片瓦朝着房间里扔了进去。
咔嚓一声,瓦片在房间里地面上碎了。
很是清脆的声音明显让那窗户上印着的几道影子一顿,转眼间就消失了。
可是,那床上的人却依然没有动静。
不应该啊!他不是一向警惕性很高吗?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声音还不醒?难道是他们放的迷烟起作用了?
又蹲守了一会儿,那几个人果然是不甘心,去而复返。窗户边再次白烟飘入。
云舒暗暗着急,低声道,“猪啊!睡得那么沉。”
她又捡起一片瓦,就算不能把他叫醒,也可以震慑住那些图谋不轨的人。
可手中的瓦片还没扔出去,她便突然被一只手扣住了嘴。
“骂谁是猪?”一道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丫的,搞了半天,他人在这里,床上那头死猪根本就不是他。
听见吱呀推门的声音,宇文晏搂着她的腰,把她往窗户边带了带,都默契地不再出声。
脚下的位置很窄,容一双脚尚可,两双脚就实在有些勉强了。为了不掉下去,两具身体只有紧紧地贴在一起。
云舒努力从他的胸前抬起头,冲着他拼命挤眼睛。
可人家淡定得很,好像根本就看不懂。
贼都进门了,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呢?她都替他急。
“你眼睛有问题?”他突然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
云舒脸皮子抽了抽,瞪着他,气恼不已。
要不是为了他,她至于大半夜的不睡觉出现在这里?不识好人心。
宇文晏抿了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脑袋偏了偏,示意注意屋里的动静。
于是,云舒也不说话了,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突然,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从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便是那群人连滚带爬逃跑的声音。
云舒诧异地从窗口望进去,这一望不要紧,却惊得她差点儿掉下去。
借着月光,她依稀可以看见那桌上打开的盒子里,竟然有一只蛇头探了出来。
风展云大概听见了动静,很快冲进来,看到那打开的盒子,心知敌人中了计,轻笑一声,走过去将那盒子盖了起来。
他扭头朝窗口处看来,似乎是早就知道他们在这里。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便退出了房间。
云舒看着看着,咧开了嘴,“敢情这是一招请君入瓮啊!高啊!”
可马屁有时候确实屁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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