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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长长的,厚厚的,还软软的,正是她这会儿急需想要的月事带啊。
这原本是雪中送炭一般的恩德,可此刻在云舒心里却像是一个大大的玩笑,如同自已内心最深的不堪被揭露了出来,她尴尬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他先前严肃着一张脸一本正经跟她对话的时候,或者他临出门时,意味深长的那一眼,可能就已经猜到了吧?
他简直太细心了,太贴心了,贴心到让她心塞。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一个还没有娶妻成家的男人,凭什么懂得那么多?
“云姑娘,你怎么了?”春晓诧异极了。
刚才云舒打开包袱的时候,她就好奇地探了下头,可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已经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裹住了,紧接着便见她表情抓狂,手指把包袱都拧变了形,于是她就更加好奇了。
春晓的声音把云舒从极致尴尬的境界里唤醒,她咽了咽唾沫,平复了一下呼吸,唇角抽了抽,“没什么,就是公子突然送我东西,让我太感动了,一时无语凝噎。”
感动?怎么瞧着不像呢?
见春晓一脸疑惑未散,云舒说道,“春晓,你先回去吧,我呆会儿就回来。”
打发了春晓,她再次关上门,开始处理自己的犯罪现场。
扯下了床单,裹上了被子,她夺门而逃。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等他回来,然后当面跟他道谢吗?不,她脸都丢尽了,根本就没脸见人,更没脸见一个已经洞穿了她的尴尬的男人。
“云姑娘,你?”见她裹成蚕甬出现,无心眼晴都瞪大了。
云舒路过她身边,傻笑了一下,“别惊讶,我就是有点儿冷。”
说着,人已经冲了老远,被子下面的一双脚溜得飞快。
到了问月轩,她用了同样不合理的怕冷理由搪塞了春晓和小桃,便自己钻进了房间里。
背靠着门板,她捶大腿,跺脚,抓头发。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三天不出门,不,一个月,直到那个家伙忘记了她的这件糗事为止。
郁闷了一会儿,她把那家伙送来的应急物品拿出来看。
哎,古代的女人真可怜,21世纪的姨妈巾比她们的枕头还柔软。
都州府驿站,灯火通明。
这一夜不似往日那般宁静,无人安睡,下人们行色匆匆,一派紧张气氛。
容九刚刚回到驿站,那脸色苍白得吓人,平日走路潇洒风流的九皇子,是被人扶进房的。
随行归来的公主一脸哭相,侍卫们个个面色凝重。
如此架势,无人敢睡。
“九哥,你别不说话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容芷君站在床边,委屈地瘪着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这一夜,她的心里本就承受了太多的东西,心里一直担心着九哥,却没想到自己的九哥一路回来,都不理她,她太难受了。
容九半坐在床上,冷脸朝着床内,并不看她。
“九哥,我知道你气我不该听信司马吉的挑唆,可是在当时,你那么凶险,我太担心了,太着急了,我就是怕闲云庄的人害你,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眼泪也跟着滚了下来。
容九终是轻轻一叹,“芷君,你还是太单纯了!”
他终于肯开口了,容芷君抹了抹眼泪,走上前去,坐到床前,撒娇地拽着他的袖子。
“是,我知道错了,九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好在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容九叹道,“芷君,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答应用那支千年灵芝。”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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