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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赶紧蹲下身去查看,果然是中毒了。
可是,怎么会?蛋糕根本就没有经过他人之手。
容九吃力地撑着眼,握住了她的手,发紫的嘴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最后,他只是牵了牵唇。
他在笑!
对,他还在笑!
噌!容九的一个贴身侍卫抽出剑,抵上云舒的脖子,大怒,“你竟然敢给九皇子下毒?”
其他几个侍卫也纷纷拔剑,利剑出鞘的声音尖锐刺耳。
突发状况,现场的宾客都慌乱了起来。
云舒想起了容九曾说过的那个赌局,难道已到了应验的时候?
面对脖子那把锋利的剑,她冷静道,“毒不是我下的,也不是我们闲云庄下的。”
“九皇子就是吃了你的东西中毒的,还想狡辩?”拿剑指着她的那人有些激动,手一抖,剑尖刺破了她的皮肤。
云舒咬着牙,忍着疼,未露出丝毫畏惧。
她的话有多么无力,她知道,毕竟眼见为实。
“先别说这些,九皇子情况危急,我是大夫,让我给他看看,或许可以解。”
她坦坦荡荡,眸中只有身为医者的坚定和严肃,让拿剑指着她的侍卫有所动摇。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群佩刀侍卫冲了进来,将整个宴席的现场团团包围。
“闲云庄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加害九皇子!”
随着一道张扬的声音,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在两名随从的伴随下走了进来。
是他?
虽然云舒只见过他两次,但是印象却很深刻,一是因为他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为人狡诈。二是因为长得鼻尖眼细,一副奸臣的嘴脸。
面对越发紧迫的形势,宇文晏面色不改,看向站在一边的无尘,无尘点头,手指放在唇边,一吹口哨,顿时,一群黑衣护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飞身占领了四周屋顶,手里拉着剑弩,对准院内,仿佛手上冷箭随时可能发出。
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所有宾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瑟瑟发抖,有些胆小妇孺甚至抱头哭了起来,只是哭也不敢出声。
“你是谁?”宇文远沉稳地站了起来,不怒而威。
司马吉的一个随从鼻孔朝天,狂妄地道,“你们反了吗?我们大少爷可是当今相国大人的嫡长子,代表的是相国大人。”
那口气,就好像相国大人比九皇子还牛逼似的。
司马吉看了一圈儿屋顶上严正以待的黑衣护卫,脸色有些僵硬,“怎么?闲云庄现在难道是想公然与朝廷对抗吗?”
“闭嘴!”云舒冷斥,眸中闪过厌恶,“九皇子中了毒,现在危在旦夕,你还在这里瞎逼逼,难道是想耽误治疗最佳时机?”
司马吉朝云舒看过来,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闪着诡诈的光,“是你?”
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仿佛重新找回了底气,“你会治?姑娘,可别说大话。”
云舒冷笑,没有怯弱,“治不好,是闲云庄的罪,延误治疗是谁的罪?”
司马吉一愣,想不到这女子竟如此牙尖嘴利。
宇文星河冲上来查看容九的情况,看完之后他看了云舒一眼,面色很凝重。
此时,容九已经晕厥了过去。
司马吉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情况越糟糕越好。
他笑了,“好啊,你们闲云庄倒是治啊,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九皇子是在你们闲云庄中毒的,无数双眼睛看着呢,要是九皇子有什么闪失,你们就等着领罪吧。”
“闭嘴!”这一次,吼他的是容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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