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上柱清香,招个菩萨出来不成?”
徐锐不理会长坡先生的讥讽,就连刘异都说他脾气古怪,自己当然不会自讨没趣。
何况他对有能力的人一向很有耐心。
长坡先生能在毫无现代医疗条件的情况下,确保伤口感染的肖进武没有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已经可以算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医疗奇迹。
撇开现代医疗知识不谈,徐锐自认在医道一途上自己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医圣弟子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
“张佐烽,一会儿你帮我按住他,千万别让他乱动!”
徐锐沉声吩咐。
张佐烽点了点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肖将军已经昏迷多日,本就无法行动,又何必让我来按?
徐锐不知他心中所想,从木箱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小刀之前便已经用蒸馏水煮过,现在又用酒精消毒,做完这一切后,徐锐双手按在肖进武后腰上,让张佐烽按住他的肩头,然后对徐方说道:“倒在伤口上!”
徐方端着装酒精的小壶,对准肖进武的伤口往下倒,腥臭的血雾和浓汁顿时被酒精冲洗出来。
肖进武虽然还在昏迷之中,但剧烈的疼痛令他的肌肉剧烈痉挛,徐锐和张佐烽将他死死按住,以免伤口受到二次污染。
长坡先生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不觉脸上的不屑之色渐渐消失,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等伤口清洗完毕,徐锐拿起消过毒的小刀顺着他的伤口刺下,将那些腐肉和发炎的组织一一剔除,有脓血冒出,便让徐方用酒精继续清洗,冲出污秽。
“伤口本就过深c过大,导致无法愈合,你这般瞎干定会要他性命!”
长坡先生刚刚觉得有些意思,便见徐锐竟像个屠夫一般处理伤口,顿时忍不住开口提醒。
徐锐却不理他,继续用小刀割肉,双手十分稳定,丝毫不见抖动。
长坡先生顿时大怒,他不过是医者仁心,见不得徐锐瞎搞,这才下意识出言提醒,没想到徐锐竟然不管不顾,一意孤行,落了他的面子。
他转念一想,反正肖进武已经是死人一个,便由得这小子折腾,等他手段用尽,黔驴技穷的时候再羞辱他也不迟。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从他脑中划过,便见徐锐已经放下小刀,用镊子夹起一根古怪的长针,针尾上拴着一条褐色的细线,看材质应该不是棉线一类。
这小子又想干嘛?
长坡先生微微愣神的功夫,徐锐已经用镊子夹着长针开始缝合伤口,此时肖进武的伤口创面已经大了一倍有余,所有坏死组织全被割去,直至见到鲜红的肌肉为止。
徐锐像是缝补衣服一般,用事先准备好的缝合针和羊肠线将新鲜的伤口缝合起来,看得张佐烽和徐方心惊肉跳。
长坡先生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如遭雷殛,双目一瞪,满脸凝重地陷入了沉思。
“擦汗!”
徐锐低呼一声,张佐烽立刻醒过神来,用煮过c晒干的棉花球帮他擦去汗水,徐锐则继续全神贯注地处理着伤口。
伤口实在太大,徐锐缝得非常小心,针线细细密密,整整齐齐。
徐锐手里没有合用的血浆,肖进武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经不住大量失血,所以他下手的速度非常快,根本来不及理会其他,方才不是他不想回答长坡先生的话,实在是没有余力。
“金疮药,快!”
大约大半炷香的功夫,巨大的伤口终于缝合完毕,徐锐连忙怪叫一声,早已做好准备的徐方拧开药瓶,将白色粉末状的金疮药倒在伤口上,铺了厚厚一层,金疮药立刻被鲜血浸湿。
徐锐又挖出一把糊状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被鲜血浸湿的金疮药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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