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还真比不上军区,最起码军区不会有人穿得这么少在他面前晃荡。
穆星辰说那不是他的秘书,只是临时过来送文件的,可是这话周孜月也得信啊,她脸上写满了小气,这种说辞根本就说服不了她。
她不冷不热的说:“反正我只知道有人每天早出晚归的,恨不得一天都扎根在这。”
她说这些话本就是胡闹,可偏偏穆星辰听着觉得有趣,“我不是叫你一起来了吗,是你自己不来的。”
周孜月不讲理的说:“我不来你就招蜂引蝶的?”
真是可怜了她这平平无奇一览无遗的胸脯,平的跟后背似的,想当年她也是很有料的好不好。
气了一上午,周孜月自己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反而穆星辰坐在一旁不停的笑,他越笑,她就越是生气。
中午,穆星辰带周周孜月来到约定好的餐厅,这里人不多,认识潘康安和南宫晴的人就更少了。
南宫晴话不多,时不时的去打量周孜月,但却不发表意见。
很安静的一个人,确实像穆星辰说的那样,不具有攻击性,但周孜月还是忘不了她是南宫晖的女儿。
一顿饭下来,周孜月安静的出其,吃完饭坐了一会,潘康安要回去工作,南宫晴也跟着一起走了。
穆星辰看了周孜月一眼,“你该不会还因为那个女秘书闹脾气吧?”
周孜月摇头,“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小气。”
“那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周孜月不是话少,而是压根就不想说。
看着从窗外经过各自离开的夫妻俩,周孜月问:“南宫晴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她没说话,观察的还不少,南宫晴一直都穿着长袖衣服,这都能被她注意到。
穆星辰说:“当年为了救我受伤的。”
闻言,周孜月轻轻挑动眉梢,“难怪呢。”
“难怪什么?”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难怪你见过她一次就改变了态度。”
穆星辰承认一开始知道潘康安跟南宫晴的关系之后想过公事公办,改变主意确实是见了南宫晴之后的事,他说:“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但最起码占了一半的理由。”
穆星辰沉默了几秒,“是。”
见他承认了,周孜月哼笑,再次看向窗外。
“你觉得有问题?”
周孜月摇头,“不,我跟他们又不熟,我哪里知道有没有问题,不过刚才一顿饭,我一点都没看出他们俩情比金坚。”
就算是多年的夫妻,也不至于吃顿饭连话都不说一句吧,在看看他们两个凳子之间的位子,都可以再塞进去一把椅子了。
周孜月问:“南宫晴伤的严重吗?”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
周孜月点着头说:“我觉得应该挺严重的。”
“觉得?”
“是啊,觉得。”
周孜月笑嘻嘻的,说出的话确实模棱两可,连穆星辰都听不懂,穆星辰微微蹙眉,“你就不能别拐弯抹角的?”
“我怕我说实话你不爱听,你不是都已经决定相信他们了吗。”
“我不爱听的话你说的还少吗?”
周孜月断了下肩膀,转身朝向他,“我问你,他们两个是在南宫晴受伤之前就在一起了,还是在她受伤之后?”
“应该是受伤之前。”
周孜月点头,“那这么说的话,十六年前潘康安才二十出头,你真的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不为女人的家世,不为女人的的样貌,就连她身上有那么难看的伤疤也不在乎?年纪轻轻就进了政府工作,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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