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莽端着端碗热粥进来,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小孩,他的脸色至始至终都透着那么一丢丢怪异,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怎么只是白粥啊。”周孜月有点嫌弃,她最讨厌的就是吃白粥。
安莽知道,所以才特意给她准备的。
周孜月没什么胃口的舀了两口,抬头就见安莽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看她。
“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
“哦,我还真厉害。”她还从没试过一觉睡三天呢。
“给老板打个电话吧,他很担心你。”
周孜月点了点头,白粥实在难以下咽,打算放到一边,安莽却命令似的说:“喝完。”
周孜月苦着脸说:“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也得喝完。”
周孜月把碗往旁边柜子上一放,“我不喝。”
柜子上放着鹰眼和坞盘丝,周孜月抖了抖眉心,只听安莽一声重叹,周孜月没敢看他。
“那你饿着吧。”
安莽转身要走,周孜月突然问:“你没什么话要问我吗?”
安莽脚步停在门前,半晌,他问:“接下来你还打算干什么?”
“没了。”
安莽回头,“为什么要这些事?”
“哥哥受伤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安莽蹙眉,这事他不知道,“想知道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
“我没这习惯。”
周孜月嘴上说不知道穆星辰的情况,实际他能让安莽来找她,就说明他没什么事。
安莽问:“什么习惯?”
“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话脱口而出,说完却有点后悔,她这习惯应该没几个人有吧,这家伙是不是拐着弯的套她的话呢?
见安莽又开始盯着她看,周孜月连忙拿起柜子上的粥,视死如归似的一口喝掉,艰难的咽了下去。
安莽:此地无银!
“那个”周孜月真的不想跟他说话,就怕说多错多,可这会儿就只有他们俩,不问她还能问谁?
“说。”
“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
“一团乱。爆炸的事闹的人的人心惶惶,重兵团没了,国所有军区布防的消息全都被散了出去,南宫烈现在焦头烂额的捂手下手,南宫晖受伤了,因为收到惊吓心脏病犯了,现在外面声讨的声音很大,一时半会他们处理不了这些事。”
他把事情交代的这么清楚,周孜月郁闷的低下头,到底还是穿帮了,他这个人,从来不对外人说废话的。
安莽看了她一会,又说:“你带来的那些人已经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想做的就跟我说,老板交代了,保护你的安全,尽量满足你要做的事。”
“哦,我没什么事了,就这样吧。”
周孜月低着头,没一会就听见关门声响起,她默默的叹了口气,身子一仰,倒在了床上。
她摸着自己瘪瘪的肚子,“好饿,想吃肉。”
安莽离开后给穆星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周孜月的情况,顺便说了她做的那些事和结果。
穆星辰现在之关心她人好不好,至于其他,他并不急着知道。
“睡了三天?为什么现在才说?”
安莽不说是因为他有私心,他想试探一下,可是当她醒了,他又不想那么做了。
看到她小小的一团坐在那,安莽总会不经意的把她跟红狐小时候联想在一起,她已经经历过一个那样的童年了,又何必再让她复制一次?
“医生说她是劳累过度,我以为她睡一天就会醒,没想到她一睡就是三天。”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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