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里能拿走军刀的人就只有她了,她走了,竟然带走了那把刀,她到底想干什么?
好端端的她自己回来说要跟季冠羽走,她连解释都是那么荒唐,现在卞城出了事,家里却少了一把刀,这让他怎么理解她离开的原因?
这丫头是存心找麻烦,就想让他不放心吗?!
想到古宗说的那些话,穆星辰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她本就不是那下手留情的人,教唆别人做出这样的事也算是附和她的风格。
只是,当初她要这把刀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是送给他的,现在倒好,居然成了阉人的工具,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以后最好别再让他碰这把刀,恶心!
季家。
周孜月无聊的坐在客厅的桌前,自从来了季家之后就没吃上一次可口的枇杷,不是太酸就是太涩,买的人不上心,她也不指望在这吃了,还是以后会穆家再吃吧。
白天季家没什么人,季南城和季浩昇不在家,李程美成天约着那些阔太太们去打牌,季冠羽夜生活充实,晚上去玩,白天在家睡觉,周孜月摆弄着桌上的一盘葡萄,可是这葡萄也不好吃,离开了穆家好像什么都不好吃了。
“周姐,你要的枇杷。”
周孜月看了一眼盘子里水汪汪的枇杷,又看了一眼送枇杷过来的佣人,女佣看起来三十岁出头,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的成分,很朴素。
自从她打破了季南城的花瓶,又把李程美的手划破了之后,这里的佣人就没几个敢搭理她了,周孜月看了看她说:“我没有说要吃枇杷。”
“娟姐。”另一个年轻的佣人过来把李娟叫走,眼角撇着周孜月,声嘀咕着说:“娟姐,夫人说了,谁都不许理这个孩子。”
年轻的女佣是好意提醒,毕竟这个家里是女主人说了算,就连老爷都怕老婆,更别说他们这些命不由己的佣人了。
李娟在季家有些年头了,早就摸清了主人的脾性,她淡淡的笑了笑,说:“是二少爷让我给她准备吃的,没事的,只是个孩子,总不能饿着她吧。”
“可要是让夫人知道了”
“夫人知道了还有二少爷顶着,你没瞧见不管是大少爷还是二少爷,对这个孩子都很纵容吗。”
说起来好像也是,大少爷虽然很少在家,也很少管家里的事,但他每天回来都要问一下有关这个孩子的情况,他们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关心谁呢。
周孜月又不聋,她们的嘀咕声她听得见,看了看桌上水汪汪的枇杷,她心里好奇,她确实没说要吃啊,那个季冠羽怎么会这么好心给她准备?
拿起一个剥了皮咬了一口,周孜月轻轻提了下眉梢,随后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开的佣人。
好甜,就跟之前在穆家的时候吃的一样甜。
自从她拿酸的枇杷调戏过穆星辰一次之后,在穆家她就再也没有吃到过酸的枇杷,虽然每次穆星辰都说是乔叔买的,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
下午,季冠羽睡醒了,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准备出门,周孜月在楼下待了一天就为了堵他,见他要走,她捯饬着两条腿急忙跑到他面前,“我也要去。”
季冠羽看了她一眼,“你要去哪?”
周孜月扬着脑袋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去玩。”
季浩昇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两个堵在门口,没理会,脱去外套交给佣人,他回头看了季冠羽一眼,“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哄好了,别让她总是在家闹。”
季冠羽倒也没觉得她闹腾,这几天他几乎都把她给忘了,他看着季浩昇问:“雷浩怎么样了?”
“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医院看看,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你最好把那个女的给我抓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季冠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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