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不敢相信一个女孩会对这样的事有什么见解,就算她听到了喊叫声,也不应该联想到那些不堪的事。
见她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周孜月眯起眼睛笑了笑说:“你是觉得我年纪,对你的遭遇误解了?你每天晚上遭受的是强c暴,我没说错吧?”
“你”
周孜月没有给她惊讶的机会,又说:“不管你怎么挣扎叫喊,他都没有放过你,为什么呢?因为他就喜欢你叫,喜欢看你痛苦,这种人对性。爱有着一种特殊的癖好,你越是痛苦不堪,他就越是兴奋难耐。”
听着她这些话,文静不敢想象是从这么的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她惊恐的看着她,慢慢站起身,“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怎么让你脱离苦海吗?”
周孜月离开平洲是不得已,她没有任何计划,只想走一步看一步,文静的出现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从不想当什么救世主,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她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如果这个可怜的女人能帮到她,她也不介意帮她出出主意。
周孜月拿起游戏机,重新打开一个局面,悠悠哉哉的一点都不为日后的事担心,“要知道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最放松警惕的,你的反抗既然没用,顺着他点有什么不好,何苦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想要报仇有很多方法,只要你想,让他死在你身上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文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说着“死”却还能如此平静的玩着游戏的女孩,口中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也压不下。
过了好一会,听到游戏机里传来胜利的炮声,其间文静自己缓和了心绪,放弃了之前因为惊悚而想问的话,换了句话弱弱的问:“我该怎么做?”
周孜月提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还以为她会害怕,她的冷静倒是让她出乎意料,“这话你不该问我,你要问你自己想做什么,是杀了他,还是阉了他,一个是解恨,一个是惩罚,你要自己想好。”
文静两手捏紧了裙边,声音逐渐稳定,但免不了还是有些颤抖,“彻底解决太便宜他了。”
她的名字取得真好,文静,看上去真的是文文静静的,周孜月以为她会什么都不选,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人被逼到一定境界,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周孜月拍了拍身边的床,文静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问:“我要怎么做?”
这种事求助一个孩,文静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可是除了这个孩子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靠谁。
周孜月挽起裤腿,一把臂长的军刀让文静瞳孔一缩。
“嘘!”周孜月眯着眼睛,制止她惊呼,她把刀放在她的手里说:“用完记得还给我。”
文静拿着刀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骨节隐隐泛白,看着锋利的刀刃,她咽了咽口水说:“我只怕我没办法活着离开。”
她害怕,但却没有一丁点的犹豫,周孜月看着她说:“我们要后天才到卞城,他们既然把你和我一起放在这,就说明这两天不会对你做什么,下了车你应该会被安顿在酒店,到时候你就有机会逃跑,如果我也在,我会帮你,但如果我不在,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记得,事后把我的刀带着,找机会还给我。”
“可,可是我能去哪呢?”
周孜月看了她一眼说:“你可以去自首啊,你不是说想要告他们吗?”
文静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不要,我要活下去。”
周孜月无语的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个矛盾的女人,要不你就回家呗!”
文静听到“回家”两个字,神色顿时黯淡,“我已经没有家了,那里也不是我的家,如果不是他们,我根本不会落到这部田地。”
周孜月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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