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趴在床上,扯着穆星辰的手撒娇说:“哥哥,我想吃蛋糕。”
“我让人去买。”
庞子七一边上药一边打量她,周孜月不是感觉不到,之前她也想问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可是后来她又不想问了。
这家伙谁有钱谁就是主人,穆星辰能把他请来一点都不稀奇。
她不理庞子七,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似的,那天她揪着人家领子破口大骂的样子虽然他们都看见了,但是她不理会,谁也不好去问她什么。
庞子七说:“最近记得忌口,伤口愈合之前最好都不要吃发物,免得留疤。”
“伤成这个鬼样子,不吃就不会留疤了吗?”
周孜月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听起来倒像是习惯性的顶嘴。
庞子七对于这种噎人的话习以为常,他看了她一眼说:“那你愿意吃就吃吧。”
周孜月终于扭过头看他,晶亮的眸子挑衅似的,“都说医者父母心,你的父母心就是让受了重伤的人吃发物?”
“是你自己说要吃的。”
“我说要吃你就给吃,我说想死,你是不是还得递把刀?”
这俩人莫名其妙的就吵起来了,穆星辰有点措手不及。
“我会看着她不让她吃的,她的伤还要多久才能好?”
庞子七拧眉看着周孜月,听到穆星辰的话,他收回视线看过去说:“还要一段时间,在伤口愈合之前不能下地,就让她在床上趴着吧!”
庞子七最后那句“趴着吧”说的像是在出气,周孜月暗地里磨牙,随后就见一个药瓶放在了她面前。
“这药,”庞子七看了她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内服。”
周孜月两只眼睛一瞪,死死的盯着那个药瓶。
狐奶奶的,他是想让她死第二次啊?
这他妈的是毒药,毒药!
看着她脸上花样多变的神色,庞子七问:“周姐对这药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周孜月气的牙根痒痒,她扭头看向穆星辰,委屈巴巴的说:“哥哥,我不吃药。”
“这药不是给你吃的,放心吧。”
周孜月:“”
庞子七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看向穆星辰,“穆少爷,药已经上好了,我先走了,记得,给她吃药。”
庞子七走了之后周孜月才知道他说的“吃药”并不是这药丸,而是她最害怕的汤药。
黑乎乎的,满满一碗,这要是喝下去,她还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她死都不喝,穆星辰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几乎是捏着鼻子灌下去的,到了晚上,穆星辰后悔了。
呕吐声持续了一夜,因为折腾的太厉害,周孜月后背上的伤口都裂开了,一个晚上下来,周孜月比受了刀伤还严重,人都瘫软的起不来了。
平时庞子七都是中午才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一大早就来了。
给周孜月处理了伤口之后,听穆星辰说了她不能喝汤药的事,他笑着说了一句“无碍”,之后就换成了药丸。
他没有再去观察和试探周孜月,就像是一个医德在上的医者,装的那叫一个像。
周孜月受了这么重的伤,穆星辰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瞒着谁,大门口的监控拍到了掳走周孜月的人,虽然看不见脸,但谁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穆星辰守在周孜月身边绝口不提这件事,但是季芙蓉不能忍,上一次的车祸她已经看在穆长河的面子上忍下来了,这一次他们却是差点要了这个孩子的命!
季芙蓉和穆长河来到方家的时候,方家的大火已经烧毁了整栋房子,听周围的邻居说,方家两口子没有出来,似乎是被烧死在了屋子里。
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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