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真的被无庸摆了一道......看着女子震惊的神色,兰舟冷笑:“怎么,想起来了?”
女子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道:“我要见钟离明月。”
“见阁主?”兰舟提高了声音,宛如看着一个傻子:“你一个没醒过来的人,怎么见阁主?”
君落猛地睁开眼,运行真气想冲破手上的束缚,却被捆仙索的金光狠狠烫了一下,痛呼一声:“捆仙索?好啊,钟离明月真是狠,看来那黑蛟说的一字不假,水月阁就是做着豢养妖邪的龌龊勾当!”
“真真假假,你死了,谁还知道呢?”兰舟在她面前坐下,看着眼前那我见犹怜的绝色容颜,狠狠咬牙:“蜀山斗法,你打碎我法器,害我损失修为,这笔账,我可还记着呢。”
“君大剑主不是最爱用鞭吗?我听说你的九节鞭在骊山断了,不如你看看墙上,你中意哪一柄,我送你。”
正厅。
“不请生死台的人来,钟离阁主,你存的是什么心?”老人冷冷的睨了那男人一眼,淡淡问。钟离明月却是一脸疑惑:“什么?没有告知无庸公子?啧,这些弟子最近越发懒散,是我失职了,这就再派人去请。”
“不必了。”夏菡打断了他,向首位二人一拱手:“上官老庄主,爹,我去益阳请无庸公子过来。”
“夏姑娘是信不着水月阁?”蓝衣男子眯了眯眼睛,语气不悦。
“并非信不过。”青衣女子淡淡道:“我去请,有什么疏漏是我一人担责任,免得阁主因弟子过失被人以为是暗中拖延,这也是为了阁主名声考虑。”她的话暗含讽刺却听着通情达理,钟离明月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夏平崖看了看上官明复,后者则将目光投向了下手的白长空:“长空,你可否和夏菡一起走一趟?”
白长空连忙点头:“是。”他站了起来,跟着夏菡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看着二人离开,上官明复长出了口气,道:“你们怀疑落落在情理之中,但在定罪之前,她还是龙泉剑主,下在大牢里未免不和身份。老朽行事磊落,若她真做出这等事,绝不姑息,不如将她放在老朽身边,若是各位不放心,老朽愿意给她上捆仙索,以防不测。”
钟离明月古怪一笑,道:“老庄主且慢,明月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庄主。君剑主七八月是否在剑庄?”
“剑主不在剑庄莫非在你水月阁?”阿橙怼道。
蓝衣男人这次倒是没在乎他的失礼,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那为何明月听说,她那时是在东海疗伤呢?”
钟离明月此话一出宛如平地惊雷,不仅上官明复利刃般的目光落了过去,其他看戏的家主也颇为警惕地看着他:这种消息定是内奸打探出来的,钟离明月既然能在岱宗剑庄安插进去奸细,自然也能在其他家放上眼线。
芒刺在背,钟离明月心中不禁苦笑,若非机不可失,他也不会用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
“钟离阁主的消息,来的一点都不光明磊落吧?”上官明复目光动了动,似笑非笑。蓝衣男子神色坦然:“明月在剑庄确有线人,只不过这——啊!”
一道银蓝光芒狠狠打在他胸口,钟离明月鲜血狂喷,连人带椅子直接飞出两米远,瘫在了地上;上官明复冷哼一声:“败类。就是因为你们这等人在,仙门才貌合神离日渐离心。岱宗剑庄向来不屑参与这些纠纷,你都能将眼线安插到剑庄来,真当我老头子死了不成!”
“咳咳咳。上官老庄主,你若真是问心无愧,又何必恼羞成怒?我可是听闻,君剑主四处游走,好似是在找什么起死回生的仙药救人啊;这救的是谁,还用我说吗?”这一击毫不留情,钟离明月索性也撕破了脸,吐了口血沫,恨恨道:“古籍记载蓬莱金莲有回天之术,君剑主那般挂念不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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