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母亲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他母亲不愿在他面前提起他父亲,甚至不愿自己的孩子冠上男人的姓。
贺云泷不愿过多的问,便转移话题:”那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你得罪了他们?”
凤秋梧这时开口:”他们是虞山派的人。”
”没错。刚才为首的是虞山派的大徒弟,他旁边的几个都是他的师弟,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碧霄派的三名弟子,我看不过去就教训了他们一顿,谁知路上就被他们几兄弟带着人对我围追堵截,我才与他们动手打了起来。”
”原来如此。”凤秋梧点点头,”虞山派自封禹接管,收的弟子一个不如一个,虞山派也再不复从前了。”
贺云泷才不管虞山派怎么样呢,看那群弟子的样子就知道,虞山派是个什么门派了。
她更对这个白衣少年感兴趣,满面笑容对少年发出邀请:”阿肆,我叫贺云泷,旁边这位是凤秋梧,他旁边的是子书。我们打算去云州,你若无事,可愿与我们一起?”
白衣少年想了想,点头说:”好啊。”随后他剑眉微蹙:”可是,我没马。”
贺云泷粲然一笑:”这你不用担心。”随即她吹了句口哨,林中一匹白马飞奔而来,奔到贺云泷的身前,与她亲昵地打招呼。
”这是白风,送给你当坐骑怎么样?”
阿肆看着白马,白马全身雪白,无一丝杂毛,高昂着马头,眼里透着桀骜不驯,是个不可多得的品种优良的好马。
阿肆摇摇头说:”这太贵重了,恕阿肆不能收。”
贺云泷淡然笑笑:”这有什么,好马就要有一个能驾驭住它,配得上它的主人,我觉得白风和你很相配,送给你当坐骑也不算辱没了它。”
她既然都这么说,他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当即感谢道:”那就多谢贺姑娘了。”
”我和你差不多大,直接叫我云泷就可。”
”好。云泷,凤大哥,子书。”分别叫了他们三个。
白风还有丝倔强,不愿阿肆上马。被贺云泷拍了拍马头,瞬间安静下来了。
阿肆暗暗吃惊:”它可真听你的话。”
”你也可以的。”
阿肆骑上白风,和贺云泷三人一同去了云州。
路上,阿肆渐渐与他们熟悉,特别是和凤秋梧特别合得来,惹得贺云泷直说明明是她邀请阿肆过来的,为何阿肆更亲近凤秋梧。一路上吃了一坛子干醋。
”凤大哥,你们去云州做什么?”
”我表妹送了信来,说是云州出现盗贼,让我回云州一趟。”
”哦。”
贺云泷也从子书的口中了解到一些凤秋梧和他表妹之间发生的事情。
其中内情子书也不清楚,只是有一天凤秋梧和凤归云在书房谈了一会话,凤秋梧就失魂落魄地出来了,脸色惨白如纸,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出几分脆弱,眼里闪过惊痛,哀伤,心碎,绝望等好几种情绪。
他独自喝酒醉了一晚,第二日就离开了归云山庄,多年后都没有回去。
直到凤归云病重,凤秋梧才回家。
凤归云去世后,凤秋梧也没有走,只是与表妹保持了距离,就真的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她了,再也不复从前的浓情蜜意。
他表妹想不通为什么那一天他会一走了之,多年不归,也想不通为什么回来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明明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为何如今却只剩下兄妹之情?
后来,凤秋梧从外头带回来一个男人。他说那个男人救了他,是他的拜把子兄弟。
既然救了他,又是他的兄弟,她自然会好好招待他。
她俨然把自己当作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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