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赤果果的打脸,是对海家的绝对的侮辱,海家人已经有了要杀人的心,但是他们还没有动,因为海大富没有发声,大家只是盯着车子的动静,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与海家作对。
很快,副驾驶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扎了一个丸子头打着一把红伞跑了下来。
冬瓜吹着口哨,然后把雨伞遮在后车门的上面,恭敬的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门,恭谨地说道,“嫂子,心路滑,下了点心的。”
接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双尖细的红色高跟皮鞋。
这皮鞋就像是一根钉子,重重的扎入海家人的心脏。
如果说红色车子是巧合的话,这红鞋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接着,是一双没有穿丝袜也没有任何遮掩的白哗哗大腿。
然后,一身红色旗袍一个娇艳动人的女人缓缓的抬脚走了出来。
随后又跟处一个男子,黑黑的一个家伙,嘴角一歪漏出大牙,要多丑有多丑,更好的衬托了这个女人的妖艳。
她仰起脸看了看台阶上面仇家众人杀气腾腾的表情,然后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去,可以看出她的手上带着一副红色的手套,而且要命的是她居然还一边走一边磕着瓜子,潇洒而又无所拘束。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带有野性!
高跟儿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呲哩的响声,而原本的哀乐声和哭丧声好像突然消失。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能够听到她的皮鞋叩击水泥地面的声音。
嚓嚓
每走一步,高跟鞋子就会发出一声铿铿之声,都仿佛叩进海家人的心里,让海家人的心被针扎了一样。
看到打着花格子雨伞风情款款走过来的女人,海大富的脸色阴沉如黑铁。
海大富的瞳孔睁得极大,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极度复杂,缅怀c留恋c愧疚c悔恨c喜悦——很快的,这些感情全部都被怒火所代替。
海大富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着,面部肌肉也在一拉一扯的抽搐,像是有着满腔的怒火却不知道如何爆发的可怜人。
因为海大富明白叶芙蓉绝对是一个祸害,会让今天的结局完全改变,海大富的眼神快速在全场扫了一眼,他的眼神扫过刘剑,可是刘剑却是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芙蓉,扫过海玫瑰,此时的海玫瑰却是低头思索。
是谁?谁泄露了这一次海家的大事,这个叶芙蓉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为了羞辱父亲,还是知道一些内幕?
眼看着叶芙蓉的脚就要踏入海家墓地的核心位置,正在这个时候,海仇富已经忍不住了,他快速冲了下来,冷声喝道。
“表子,你给我站住。”
叶芙蓉抬起头,只是眉头微微扬了一下,再次往前面大踏步走过去,而冬瓜和黑鬼不紧不慢地跟在叶芙蓉的后面,只是微微错开她半个身子。
“表子,你给我站住,你特么耳朵聋了么?”海仇富怒喝道,“你想干什么?”
叶芙蓉看了一眼海仇富身上穿着的孝子孝孙服,眼睛里的笑意盛也盛不住似的,嘴角一咧,笑道:“当然是来看望一下这个死老头了,难不成我是来喝喜酒的?”
“你——”
海仇富看了看黑鬼一样,这个特种兵是他的手下,上一次就被他们三人给打过,所以,虽然已经很想打叶芙蓉,但仍然不敢动手,只是指着叶芙蓉冷声喝道。
“滚!海家的墓地是海家神圣之地,你这种贱人永远不要踏入。”
“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最好不要用手指头指着我!”叶芙蓉冷冷扫了海仇富一眼,海仇富浑身都不由一抖。
“我就是来看看那海雪松那条老狗是真死还是假死。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他怎么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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