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宾利开到到门口,海家的大门之外比平时多了一些家护,一个个神情似乎有些紧张,生怕有人要进海家一样,而且大铁门紧闭,但大家看清楚了车内的海玫瑰之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大宾利放行。
而海玫瑰几人也是直奔祖堂,可是祖堂之内却是已经悄然地布置成了灵堂,不用多说,是海雪松身亡之事。
海雪松死了么?
如果死了,那真是死得太突然,据说发现之时是自缢,好像死于抑郁症,发现的人正是海大富,海雪松死时,据说留下遗言:他的死从简,悄然进行,不能让外界知道。
海大富作为长子,自然是在门口等候,而海玫瑰一下车,海大富立马就过来对她进行耳语几句,而海玫瑰的没头眉头却是越皱越难看了。
与海玫瑰说完之后,看到刘剑也进了海家,海大富心中有些惊讶,但很快海大富上前几大步迎了上去,张大双手,“刘大少好!”
“海大少还请节哀!”刘剑与海大富重重地抱在了一起,还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海大富与刘剑的交情可以说是不浅,不说别的,海大富在刘剑的水上人间可没有少打炮,那几个头牌都让海大富尽情地品尝过一阵子,所以,两人算得上炮友,有了这层关系,两人也是铁哥们了。
松开海大富之后,刘剑打了一个响指,钟才学是何等聪明之人,立马就拿出了一张卡递了过去,“海大少,这是我大哥的一点心意,海老大人千古,还望海大少节哀顺便!”
“兄弟有心了,请到偏厅登记一下!”海大富略微挥了一下手,便有下人立马走了过来,示意钟才学跟自己走,钟才学向刘剑示意了一下,便主动跟着下人去了账房的方向,而海大富却是领着刘剑等人来到了堂前。
此时的棺盖仍然是开着,海氏的女性围着棺材都在呜呼不已,只是海玫瑰的眼泪似乎并没有那么多,显然刘剑的话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让海玫瑰有了不少疑虑。
刘剑等人走上前去,双手合十,对着海雪松的遗体瞻仰了一番,然后行了几个大礼便跟着海大富的指引来到了偏房。
一般而言,偏房是商量殡仪事务,也就是当大事的老者及亲属,海大富把刘剑带入这里也算是把刘剑当成了自己人,并没有想到刘剑是主动来的。
“刘大少,你我兄弟多年,今天的事还请为我海家缄口,家父之死万万不可以轻易传出去,否则会对我海家极为不力!”
海大富说话之时,海家大大几十号人都看着刘剑,而刘剑自然是点了点头,显得非常理解的样子,却又是关心地问道,“海伯父与家父情同兄弟,我们又是铁哥们,你的话我自然是当作圣旨一样,但海伯父一生为人光明磊落,为何死后却不能见世人?”
“那个刘大少,这一切还不是因为王峰那个鬼么?”海大富不由叹息一声,拉着刘剑走向另一个通口,到了一处偏处这才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海家的家护药老与王峰结仇很深了,王峰很有可能出现在海家,而且最主要的还是牵涉到了十八年前荆城的一棕大案子,家父是当年的家主,如果家父之死传出,风刀等人也一定会马上出现,到时家父还能走个安宁?”
“原来是这样子啊!”刘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是海伯父何日出殡,我们刘家与海家是传统友好之交,我今天也是恰好和玫瑰姐来到贵府,无论如何,也得送上海伯父一程!”
“时间很短,明天早上六点,从后面出,只有家属几人,就在山坡边的树林地,那里海家世家之墓地,那块地全是海家人!”
海大富也不想隐瞒刘剑,毕竟这是瞒不住的,海家世家的墓地群就在后山,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事实上,每一个世家都有一块自己的圆林,而海家的圆林就是老城区中的一处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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