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痞子整个人都快被打懵了,脑壳晃了几下后终于清醒了些许,痞子心里颤抖得很,前几天他看到有个女学生来上,好像心情不好,玩的是通宵,应当是赌气离家出走的。
所以,他便借机和女学生套近乎,安慰她鼓励她好好学习,要听爸妈的话,女学生把痞子当成大哥哥,大好人,痞子又借机请她吃了路边的烧烤,最后把女学生带到了吧二楼的包间上,半夜时看了点h片,然后又借机给了颗摇头丸,最终把女学生给办了。
如果这事找上门,痞子还真是怕了,毕竟玩的可是学生,而且那女学生走的时候一语不发,万一想不开出了什么事都不好搞。
“给老子说说镇东头棚户区打人的事来,有半句假话你那两条腿就算是交待了!”
在得知王峰问的是今天早镇东头棚户区打人的事,痞子立马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因为这事很多人都看见了,再说了,这地方本就是冬哥罩着的,难道这子还敢找冬哥的麻烦不成?
冬哥不在这个黑吧,在镇区的卡啦k厅的三楼包间里,他是这家卡啦k厅的老板,这个卡啦k厅就是他的老巢。
王峰又给痞子踹了一脚,警告他不要通风报信,痞子哼哼哈哈,心里想到老子还就不怕你找上门去呢。
王峰快速向卡啦k大厅走去,此时大白天的,厅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女服务员拿着扫把撅起屁股在搞卫生,而大厅的地上几乎全是啤酒瓶子,槟榔和饮料盖子,各种卫生纸到处都是。
“你好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见有人进来,停下扫把问道。
“大姐,不好了了,地下吧出事了,来了两个醉鬼闹事,这事必须禀告冬哥,冬哥电话又不接,他人在这里么?”王峰焦虑地说道,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冬哥晚上干活,白天休息,现在可能关机了,他在总经理室旁边的大包厢里,昨天晚上他们“嗨”歌“嗨”到了半夜!”
王峰没有多说,立马蹬蹬跑上了三楼,看到经理室旁边的大包厢,便直接走了过去,王峰使劲敲了敲门,过了半响里面有人问道。
“谁啊,不知道老子白天最烦人打扰么!”
“听说包厢的进水管坏了,我是来修水管的!”
“水管坏了?我怎么不知道,明天再修了!”冬哥很不耐烦地说道,晚上活动,一般要到十二点才起床。
“冬哥,不修不行啊,由于整个楼的水管都是相通的,你的包间堵塞了,现在整栋楼都堵了,臭水都快漫出来,今天晚上客人来唱歌到时怎么上厕所啊,到时影响生意你可别怪我们咯!”
“好啦,好啦!”冬哥一听臭水都快漫出来,不耐烦地说道,毕竟这是关系到自己的生意的事,他可不想和钱过不去。
过了半响,门才被忽然拉开,一个光着上半身,上面纹了纹身,浑身带着酒气的赤头站在门口,横着脸瞪圆了眼珠子,一只手还遮住嘴想打哈欠。
“给老子快点搞好,老子还要睡觉呢!”
王峰二话不二,抓住赤头脑壳往下一压,膝盖顺势往赤头下巴一顶,赤头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撞得七荤八素,满脸血肉模糊,王峰借势一脚踩在冬瓜胸口,顿时冬瓜整个被踢回了包间,两只拖鞋都甩出去七八米远。
倒在地上的冬哥不由满脸惊愕,知道遇上硬茬子了,可是王峰这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应该没有得罪过王峰。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
王峰也不多说,进去后用脚直接把门给关上,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轻轻吐了个烟圈,“今天上午镇边棚户区是你的人闹的事吧?”
“你说的是那个瘸子的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冬哥话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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