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哭什么啊?”钟才学提着一篮子水果快步走了过来,“我向你问一下,这住院部大楼的观察病房在几楼啊,我想去看一下战友的爷爷!”
钟才学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化了个妆,故意贴了点山羊胡子,一双眼睛如同两颗绿豆一样在许乐瑶的鼓鼓的身上扫来扫去,如果不是他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篮子,许乐瑶是不会理他的。
“大叔,我也是去住院部大楼的,你跟我去吧!”许乐瑶收回了心思,抿了下嘴答道。
“好啊,好啊,这第三人民医院还真是大啊,住院楼,门诊大楼耸立,没有人带路不好找的!”
钟才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的姑娘还真是好骗啊,只是少爷是派自己来打听人的,要不然这姑娘倒是长得水灵秀气。
钟才学和烟头一直远远地跟着王峰来到了郊区的黄土埔的棚户区,目的就是摸清王峰的身世背景,最重要是要弄清王峰与气功大师吴老有没有关系,来到医院看到王峰进了地下车库之后,烟头便跟了上去,而钟才学则借机与许乐瑶套近乎。
许乐瑶在得知钟才学是王峰的战友时更是打开了话匣子,而钟才学在得知了王峰就是一个黄土埔长大的泥腿子后,便借口说自己去找王峰谈一谈,然后把果篮交到了许乐瑶手中,让她代为看望。
王峰把车子开得很快,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王峰却不知道何处可以停留,最终在在一家酒吧时,王峰把车停了下来。
酒吧里非常喧闹,各种金属摇滚的音乐震人耳腓,无数道七色光彩迅速在人们的脸上,身上扫过,穿着各种暴露衣服和染着各色头男的女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尽情散放年经的气息,随着舞曲的加快,整个酒吧变得愈来愈让人窒息,直到声浪达到极限的刹那,气氛终于在一片沸腾中升至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王峰卷缩着身子在一个角落,他一杯一杯地喝着,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这时一个头带酷帽,脚穿溜冰鞋的女生滑动到了王峰面前,“大哥哥,一个人喝酒啊,需要磕颗嗨药的么?红白都有。”
现在来这种酒吧玩的基本上都喜欢磕颗药,红一般是摇头丸白一是k粉,这些药叫“嗨药”,酒水推广员也会兜售。
“不用!”王峰没有抬头。
“真是没有趣,不懂得生活的快乐!”酷帽女屁屁一扭,滑着离开了,去寻找下一个买家。
酷帽女走了不久,一个穿着很暴露的女人眯着狭长的眼睛走了过来,她笑盈盈地目光里显示她惊奇发现。
因为这种酗酒的孤独男人她太了解了,也就是她们这种女人所寻找的猎物,而这个心事重重的男子,今晚就是她的菜。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女子伸出白晰如玉的手臂,指了指王峰边上的位置,王峰理都没有理,只是喝着自己杯中的白酒,那种灼热的痛感让他感觉很痛快。
女子并没有介意,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男人今晚是她的菜,她志在必得。
“先生,我帮你倒杯酒吧,一个人喝容易醉的!”女子故意弯下腰,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杯子,王峰猛然抢了回去。
“走吧,不用麻烦了!”
“先生,没有关系的,我叫可,你可以叫我可爱!”女子显然只是按着自己的老套路来,可是她今天却错了。
“滚!”
王峰怒吼一声,吓得她不由缩了缩脖子,不过由于酒吧太吵,其它的人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女子看着王峰凶狠的目光,起身赶紧离开,嘴里不由咕噜了一句:“丫的,有病啊!”
女子扭着臀部坐到了王峰对面的一张桌子,目光却故意不看他,可还是关注着王峰的一举一动,似乎仍有心不甘,因为有人给了她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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