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这么做图啥呢?”刚刚说话的那个大理寺差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堵墙完全砌好之后,地底下就完全和地上的庄子隔绝开来了。如果说只是设置了机关或者把密道的出入口简单地隐蔽起来,在其他人的仔细搜索之下,密道还是有暴露的风险。可是真的把密道的出入口用砖石封死以后,即便真的有人找到这座庄子,又把留守在上面的死士全部击杀,也不见得能想到封死的砖墙背后才是真正通往地下的密道。只是这种做法有利有弊,好处是更为隐蔽让人绝难发现,坏处就是在地上留守的庄客与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地底下藏着的人也没有办法杀出来接应。”
“可若是这样,假如在地上留守的庄客们都被杀了,等他们这些藏在地下的搞完了那个什么四枭夺命局以后,怎么破墙出来?”
“这还不容易?在地底下的人也不是空手下去的,肯定会带上几把铁锤。”杜群答道,“等地底下的事情全都忙完以后,他们就可以用带下去的铁锤之类的工具直接把砖墙捣碎,从从容容地从里面走出来。在地上短兵相接的时候,他们不选择破墙而出,并非是不能,而是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把密道的入口暴露出来。”
那个大理寺的差役还想开口再问什么,却被许猎当机立断地打断了:“现在是干事情的时候,可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还有什么问题等案子结了再细细地问杜公子,眼下听杜公子安排便是了。”
说罢,许猎便一转头望向杜群:“杜公子,现在是要把这堵砖墙砸开对不对?”
杜群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对许猎道:“许统领,这是最后的一线机会了,若是砸开了墙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们就算彻底失败了。”
“那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升官发财的好命了。”许猎说罢便不再看杜群,而是对下面的人道:“刚刚搜索,有没有在谷仓里看到过铁锤之类的东西?”
“我记得看到过两柄,就是不清楚是在哪间谷仓里头,还得去找找。”一个羽林卫立刻道。
“不用麻烦了,我看这个铜香炉倒是挺结实的,可以拿来当铁锤用。”许猎的目光落到了搁在农神庙香案前面的大香炉上。
有了许猎的这句话,羽林卫也就熄了去拿铁锤的心思。四个身强体壮c力气颇大的羽林卫走到三足铜香炉边,其中三个人一人抓住一个香炉脚,另一个则抱住大香炉的炉身。
四个人口中一齐发喊,一下子将沉重的铜香炉搬了起来,四个人步调一致,端着铜香炉就吭哧吭哧地冲到了墙边上,将铜香炉当成撞槌猛地敲在了砖墙之上。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铜香炉直接被撞瘪了一小块,但砖墙上也被撞裂了几道口子。这一声巨响震得杜群眉头忍不住皱了皱,房婉婉则举起了手把耳朵悟了起来。
但那四个羽林卫却对这声巨响置若罔闻,仍然抬着手上的铜香炉对着砖墙当当当地连续一阵猛撞。
当整个铜香炉瘪掉差不多一半的时候,这堵砖墙终于承受不住撞击,承受冲击的位置发出哗啦一阵响,破碎的砖块散落了一地,砖墙上露出了一个洞口。
“快看,这堵墙里面是中空的!杜公子的判断应该没有错,通往地下的密道应该就藏在这堵墙里头!”站在最前面抱着香炉炉身的羽林卫把脑袋凑近洞口往里面瞧了一眼,立刻兴奋地回头对着许猎和杜群他们喊道。
杜群和许猎闻言都是精神一振。
只是还没等许猎开口让抱着香炉的几个人再努力一把将墙上的洞口扩大,大家就看到一道寒光如同一条毒蛇一般从洞口当中嗖的一下探了出来。
“小心!”杜群对着离洞口最近的那个羽林卫喊道。
只是那个羽林卫仍然转过头望着许猎和杜群,后脑勺对着洞口,根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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