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婉婉见杜群猫着腰站在石碑前对着兽首脑门上的图案看了半晌,还以为他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便凑在杜群耳朵边上轻声问他:“杜公子,这符号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之前从来没见过类似的东西。”
出乎房婉婉意料的是,看上去智珠在握的杜群却摇了摇头:“我和你一样,这符号也是第一次见。实在搞不懂乞丐王不过是一个叫花子,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风雅,要雕刻这样一块又是花又是藤的石碑。”
说到这里,他便转过头问石匠道:“石师傅,我能伸手摸一下这块石碑么?”
“公子自便便是了。”石师傅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刚刚那一百两银子给我以后,这块石碑就是你们的了。只要这位掏银子的姑娘没有什么意见,你就是现在用锤子把这块石碑砸得粉碎,我也不会有半点儿意见。”
杜群闻言便伸手,用手指把石碑的每一寸都仔细地摩挲了一遍。
“公子是想看看这块石碑上有没有机关之类的吧?”站在边上的石匠看了一会儿杜群手上的动作便猜出了他的意图,开口对杜群道,“这块石碑用的石料是我自己挑选的,就是一大块普通的条石。上面的每一处花纹都是我亲手雕凿出来的,这上头有没有机关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杜群用询问的目光望着石匠,心里有些担忧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石匠是不是要趁着这个时候再一次狮子大开口,敲自己和婉婉一笔银子。
不过这个石匠并不像杜群想象得那样下作,这回没有要银子,直接爽快地开口了:“公子,至少目前这块石碑上没有任何机关。不过他当时定制这块石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等我雕刻完之后再找其他人设置机关我就说不准了。”
对于石师傅的话,杜群和房婉婉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石匠已经从他们手里赚了超过一百两银子,实在没有必要再诓他们两个。
因为这块石碑实在太过沉重,杜群和婉婉两个人并没有带什么搬运的工具,就凭他们两个要想把这一整块石碑搬走无异于痴人说梦。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等明天再由房婉婉从房府里抽调一些壮劳力过来白石子巷,把这块雕刻精美的石碑搬到房府去。这块石碑在房府里还能当作一件颇为精致的摆设,房婉婉给出去的那一百两银子也就不算打水漂了。
石碑上既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杜群便断定整块石碑的奥秘全都集中在上面的花纹c图案之上了。他向石匠要了纸墨,然后在石师傅和婉婉的帮助下将石碑上的图案心翼翼地用墨拓印到了纸上。他准备明天再去土地庙,这块石碑那么重,他肯定不可能将这石碑随身带去,到时候带着这些拓印下来的图案过去也是一样的。那些叫花子原来和乞丐王朝夕相处,肯定知道不少他不清楚的事情,说不定一看到这些图案就明白了其中的端倪,总好过他一个人在这里瞎猜。
做完这些以后,杜群和房婉婉两个人便与石师傅道了别,各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杜群就被房婉婉的敲门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你今天不是应该去白石子巷搬石碑么?”杜群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对着外面站着的房婉婉道。
“搬东西这么枯燥的事情交给府里的下人去办就是了。我也干不了这么粗笨吃力的活计。”房婉婉一边答一边提溜着一个篮子从杜群的身边钻进了他的屋子,“这是给你带来的早点,你赶紧吃了,然后我们就去洛阳城南!的土地庙找那些叫花子去。”
杜群从提篮当中拿出一个饼咬了一口,听房婉婉这么一说,立刻停下吃饼的动作,诧异地问道:“婉婉,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昨晚上不是说好我一个人去的么?你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还是太危险了。”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想甩开我一个人去做?杜群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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