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这可不是什么举手之劳,若是走漏了风声,被圣上知道了,这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杜群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话说出口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激烈,他怕钱清恼羞成怒对自己下手,便稍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说道,“钱公子,对杜某来说,朝堂之上坐着龙椅的那位到底是谁根本就不重要,对我的日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杜某感兴趣的只是破案解谜而已,只要鱼龙会不做杀人的勾当,那也不至于落到我的手里。”
钱清听了杜群的表态以后,嘿嘿地冷笑了两声:“杜公子,你也太想当然了。在妖后谋篡之前,你爹杜惠也是个不大不的官,你也算是个衙内。妖后篡位之后倒行逆施,你父亲只不过上了奏折劝谏了一下,就被罢官去职,落得个家道中落的地步。杜公子,你摸摸自己的心口,你敢说你的心里对妖后一点怨恨都没有吗?还是说你被房剑卿的女儿灌了几口迷魂汤以后就找不着北了?”
杜群见钱清突然之间把话题扯到了房婉婉身上去,心里就有些不快,刚打算开口反驳,就听到钱清继续往下说。
“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父亲怎么就因为区区的一份奏折被免了官职吧?”说话的时候钱清的嘴角依旧噙着一丝冷笑,“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房剑卿已经是妖后信任的大臣,妖后看了奏折之后就和房剑卿商量到底该怎么办,直接把你父亲罢官去职就是房剑卿出的主意。要是你父亲知道你现在和房剑卿的女儿整日厮混在一起,非被你气的吐血不可。”
钱清的话就如同一柄敲在杜群脑袋上的重锤,震得杜群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想到父亲丢官以后家里面一天差过一天的日子,他的心里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房婉婉和房剑卿。不过尽管他心里五味杂陈,但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仍然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对钱清道:“我们家与房剑卿c房婉婉父女有什么恩怨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钱公子操心,和鱼龙会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杜公子,你们和房家父女的恩怨我们也没打算插手,只不过把这个事实告诉你而已。”钱清说话依旧不紧不慢,“你这里应该还有郭怀郭大夫给你的一枚鱼龙令吧?”
鱼龙令?应该就是郭大夫临死之前给自己的那么枚骨牌吧?杜群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当初郭大夫为什么会找到你,为什么又会把他的鱼龙令交到你的手里?”钱清又问。
杜群的两道眉毛已经紧紧地拧在一起,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钱清接下来说的话肯定是石破天惊,势必会对他造成巨大的冲击。
钱清仿佛吊胃口似地顿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然后才用令人玩味的语气道:“杜公子,你的父亲恐怕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他自己就是鱼龙会的一员。他手上也有一枚与你一模一样的鱼龙令。而且他在鱼龙会当中的地位远在我和临江姑娘之上。如果不是这次我和临江姑娘奉命来游说你入会,恐怕会里也不会把你和鱼龙会的这一层渊源告诉我们俩。那回郭大夫会找你帮忙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层渊源在,所以才想着趁着那个机会考教考教你。他在临死前将自己的鱼龙令转交给你,就是想把你这样的青年俊彦招引到鱼龙会当中来,壮大我们的力量。谁知道我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些,竟然让上官婉儿抢先了一步。”
“杜公子,我想你就算心中顾虑重重,不愿意加入我们鱼龙会共谋大业,救苍生于倒悬,但也绝不应该与妖后和上官婉儿沆瀣一气,去做这个劳什子统领。杜公子,你可别忘了你的父亲也是鱼龙会的成员,重整李唐江山是他老人家毕生的心愿,你若是干那为虎作伥的勾当,便是不孝。”
说这话的是临江姑娘。她在平康坊待得久了,又是洛阳花魁,不知道要在多少达官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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