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个时候我们秦家虽然已经是中原一带的巨贾,但是和骆家还有不少差距。不过杜兄,你可别忘了,那天赌局里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也不是寻常人家,都是洛阳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被我曾祖父邀来赌局。秦家的实力虽然不如骆家,但要是这三个人里面能有一两个帮衬他一把,就能和骆家来个旗鼓相当了。我的曾祖父便开口向那三个人求助,问他们愿不愿意借他银子好让他接下骆方的赌注。”
房婉婉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傻子才会把这么大一笔钱借给别人去赌桌上搏命。”
“是啊,所以根本没有人愿意借银子,不过倒是有一个曾祖父的铁哥们赌性和他一样重,虽然不愿意借银子,但是愿意一起赌这最后一把,和我曾祖父合力做这个庄。骆方这个时候已经是输红眼的赌徒,只要有人愿意陪他玩这笔大的就行,至于谁坐庄,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为了公正起见,骆方,我曾祖父还有曾祖父的朋友各自把家里所有的产业全都写下来,由坐镇的李通海估了一下价。李通海看了两边列的单子以后粗算了一下,发现庄家这边两家所有的家产加在一起的价钱比骆家还要少近五千两银子,便建议这局赌局还是作罢,等来日再开赌。这时候那两个在边上旁观的赌客也已经被这场彼此押上所有身家的豪赌刺激得心旌动摇c激动万分,眼看着这场能让铭记一生的豪赌要告吹,两个人便计议了一下,一人添了两千五百两银子,算是跟着我曾祖父一块儿坐庄了。因为这次的赌注实在是太大,所以谁都不好主动去掷骰子。”
“为什么不让李通海掷呢?”房婉婉开口问道。
不待秦宝山开口,杜群抢先一步回答:“传闻中李通海的赌技已经出神入化,这可是直接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赌局,若是李通海的心里稍微有些偏向,掷骰子的时候耍点花招,其他五个人不见得能看出来。况且就算李通海在摇骰子的时候不偏不倚非常公道,也难免输家会对他的公正性提出疑问,到时候来个撒泼耍赖就麻烦了。这毕竟是个大赌局,不得不谨慎万全。”
“杜兄说得不错,”秦宝山点了点头算是认同杜群的说法,“最后还是由骆方来掷骰子。一方面是因为坐庄的有四个人,无论是谁掷骰子,一旦输了少不得会被剩下的三个人埋怨,没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另一方面,我曾祖父毕竟是这次赌局的东道,占了地利,和通海赌坊往日又有频繁的来往和合作,又占了个人和,李通海或多或少总会在心里向着庄家一些,若是让庄家掷骰子,说不定他就会对庄家的出千睁一只闭一只眼,但让骆方来掷就不同了,李通海会对骆方的动作格外关注,不会给他什么可趁之机。这个结果可以说是众望所归,所以骆方也不推辞,拿起骰盅摇了十几下然后扣在了几上。”
“结果呢?”婉婉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骆方输了,要不然岩庄也不会就此变成秦家的产业。”杜群说道。
秦宝山微微点头,确认了杜群的说法。
“这么惊心动魄的赌局竟然这么一下子就分出了胜负。”房婉婉幽幽地舒了一口气,想到骆家不知道几代人才积累起来的巨大财富就在掷出骰子的瞬间就易了主,她不由地觉得有些头昏目眩。
秦宝山似乎是看出房婉婉的想法,开口道:“婉婉姑娘,赌桌上就是这样的,也是这种充满不确定的刺激才吸引着那么多人好像飞蛾扑火似地围绕在赌桌边上。赌局分出胜负以后,按照原来的规矩,骆方当场就签下了各种交割产业的文书,骆家庞大的家产直接被坐庄的几个人瓜分了,后面两个因为只押了两千五百两,所以分润得并不多,大头都归了押上所有身家的两位。原本雄关中原生意场的骆家就此不复存在。骆家所有的族人都被赢家从宅子c庄园当中扫地出门,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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