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走远,胡刚拉着戚浩刚就向教学楼的后边走去,刚刚走过转角就粗暴的把戚浩刚甩在墙上。
“甩”这个字绝对没用错,戚浩刚就像是一块被凌空甩出的黏糕一样直接砸在教学楼的墙壁上,即便是有着不远处的喧闹声,可铁辉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那声“咚——”的闷响。
单是这一下,戚浩刚疼的脸色就变了。
胡刚可不理会他难受不难受,单手往裤兜里一插,然后牛逼哄哄的转头对着陈勇说道:“你胡哥我既然来了,那就肯定会让你出了这口气,你现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在这里他不敢还手!”
憋了一上午火的陈勇早就已经按奈不住了,现在那里还会客气,上前就是两个大耳光,同时也气焰十足的叫嚣道:“你早上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你再给我牛逼啊?”
挨打要立正,既然已经知道怎么都无法幸免,那戚浩刚索性不躲不闪的全都生生扛了下来。
沉积在报复快感中的陈勇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扇着,节奏不快,但是每一个耳光都倾尽全力,人家是打人不打脸,他是专门往脸上打。
可惜陈勇并不明白,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反抗,这种不痛不痒的屈辱只会被戚浩刚牢牢记在心里,到时候他必将会加以报复,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这种事在北方太常见了。
一开始铁辉还能忍受,到后来别说是铁辉了,就连孙红军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三个大老爷们看着另一个男人不断的扇着另一个人耳光,无聊不无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铁辉终于不耐烦的开口对着陈勇说道:“要打你就痛快的,给他一个痛快行不行,别侮辱人。”
回头看了几人一眼后,陈勇也发现了三人眼中的不快与轻蔑,这才知道自己表现的有点小家子气了,当即心中一狠,捏紧拳头对着戚浩刚的脸上就是一记重拳,这一下就见了血,然后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阵乱捶。
如果说一开始陈勇只是为了发泄的话,那他现在就是为了不让身后那三人看轻,因此下手出奇的重。
戚浩刚已经被打得抱住脑袋在地上曲缩成一团了,陈勇仍旧不肯放松,仍旧一脚接一脚的在他身上狠踢着,被打的不知道怎么样,但是陈勇的呼吸已经明显急促起来。
最后,胡刚终于看不下去了,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砖头,然后把陈勇往身后一拉道:“你这么打是没有用的!”
说着,抡起手中的板砖对着戚浩刚的脑袋就狠狠砸了过去,随着一声砰然巨响,戚浩刚也发出一阵不似人叫一般的惨嚎声,而他护住脑袋的一只手臂也不自然的扭曲起来,明显是被打断了骨头。
这突兀的一下把陈勇和孙红军都吓坏了,不管是打人还是挨打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可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过下手这么狠的,由其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亲眼目睹。
铁辉的心中也暗叫不好,这人是怎么回事,来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别下重手吗,怎么现在还下死手?
可现在断都已经断了,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铁辉也只能故作一脸冷漠了!
只有足够的强硬,才能形成强大的威吓力,软弱只会遭来报复!
不着痕迹的将铁辉的神情看在眼里后,胡刚不由赞许的暗暗点了点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如果铁辉是个怂包的话,那他充其量也就是有几分聪明的寻常少年,根本就不值得他认真看待,至于铁辉身边的那两个朋友胡刚暗暗摇了摇头。
就好像是没听到戚浩刚的惨叫一样,胡刚伏身抓住戚浩刚的断臂,硬生生的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提拉断臂所带来的痛苦绝对不会比砸断骨头轻多少,戚浩刚喊的声都变了,鼻涕眼泪更是飞快的呼了一脸,此时的他再也不见了刚刚的硬气,尖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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