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师傅见面谈了这件事情。
我不同意吊眼大棺卖给他。
刘师傅说,他要的就是吊眼大棺。
这件事太重大了,我回家和我爹商量。
我爹说,不能害了刘师傅,关于钱的事情,让我自己想办法。
看来此路是不通了。
这事到是难住了我,我找谁去借吗?
借了怎么还呢?
我爹说过,借了,没有还的能力,就不要借了。
我并不着急,车到山前定有路,其实,这是安慰自己,有特么的什么路?不是掉轱辘,就是翻车呗。
宁小红又开行会,这个死娘们,气死我了。
我还是坐在角落里,低头不说话。
宁小红上来就提到棺行欠刘家钱的事情,在行里,如果真的走不下去了,就闭行,行里的规矩是可以每行捐出来一部分钱,度过难关,日后不再入老行,钱就不用再还了。
其实,我并没有这个心思,棺行真的关行,不是我父亲的意思,他嘴上说,实际上并不想,那么我呢,也不想,棺行是要留着的,哪怕是名存实亡也好,毕竟是祖业,败了必定会在棺行,老行的记事中写出来,传几十年,几百年,都说不定。
这是一种愚蠢的心理,我清楚,但是不在行,不守祖业,是没有人能理解的。
宁小红叫我,问我是什么意思?
“宁行首,这欠刘家钱,刘家没有来追,你到是比他勤快了。”
我知道,这样挤压下,恐怕棺行也是不保了。
宁小红冲着吊眼大棺而来,我总是感觉,是马老太爷把宁小红弄上去的,完成他没有办法明面完成的事情。
“我是行首,别坏了老行的名声。”
我不再说话,告诉她,三天之内解决。
我根本就解决不了。
这次行会又有了一些新规,看着没大用,其实是想把这老行限制住,长点脑袋的人都明白。
现在宁小红的套路大家都不清楚,谁也不扎刺,顺着走,这是先看后行,老行的人都是谨小慎微。
经历了害怕,就会这样。
开完会,我满街的转,满脑袋就是钱了。
刘婉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我才接,这是要钱来了。
刘婉说中午了,请我吃饭。
我想,吃一顿特么的少一顿,棺行一闭行,苦子日自然就来了。
西冷牛排我干了六块,黑啤酒我喝了两扎,撑个半死。
“那钱已经到了刘家的帐户了,看不出来,棺行还是很的钱的,我以为不得卖棺材卖房卖地。”
我一愣,这个世界有这样的好人?
善爷?沈风?我不知道。
我只是“噢”了一声,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我一时间的也不明白,那就慢慢的来。
我清楚,如果宁小红是马老太爷的卒子,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天,回家告诉了我爹,说钱还完了,我爹竟然跟我一个德行,只“噢”了一声,问都不问。
我在房间睡觉,听到了巫音,我一下就醒了,以为是做梦,并不是,是真实的。
这天还没有黑,就来了巫音,这马爷是要干什么呢?
我听着巫音,躺在床上,不动,并不难听,似乎是古老的乐曲一样。
我竟然又睡着了,再醒来,巫音没有了。
晚上十点多,睡不着,进棺房,看着那些棺材,想想,棺行经营了不下百年了,到底留下了什么?
其实,什么都没有,留下的只是忘记不掉的痛。
我坐了有一个小时,要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咣”的一声,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到了,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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