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块碎花面料。
许庄主接过面料展开一看,发现这面料与自己收到的所有面料都要不同,当即眼前一亮。
“花家主,这面料柔软,形式新颖,堪称上品。”
“许庄主满意就好。”花惜时嫣然一笑。
“这面料好是好,却不知受众如何,若是花家主愿意的话,可否在碧临镇多停留几日,待许某查探一番,再做定夺?”
“无妨,正巧惜时家中无事,多停留些许时日也可。”花惜时笑了笑,对于许庄主的种种顾虑,自是理解的。
“多谢花家主,许某自会为花家主在最好的客栈里准备两间天字房,以供花家主和令妹歇息,还望花家主赏脸。”
“有劳了。”花惜时微微颔首,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
“许某有事脱不开身,只得让仆从送花家主前去,还望花家主海涵。”
“既然许庄主有事要做,那惜时就不便再继续叨扰了。”
花惜时施施然地福了福身后,莲步轻移着从书房出来了,伸手拍了拍焦芊依的肩。
“芊依,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哦,好……”焦芊依有些失落的垂下了脑袋瓜。
花惜时见焦芊依这模样,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
“芊依,我答应带你来碧临镇玩,自是不会这么快就回去的。”
“真的吗?”焦芊依有些迟疑的看着花惜时。
“嗯,真的。”花惜时笑着点了点头。
“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焦芊依一瞬间就眉开眼笑了,还不待花惜时说些什么,她就已经扭头对晚焕说:“晚先生,我明天可以来找你玩吗?”
晚焕微微一笑,说:“可以啊,在下明天带你去游蓝庭湖。”
本打算明天带焦芊依游画舫的花惜时有些不悦的扫了晚焕一眼,但又不忍心扫焦芊依的兴,只得作罢。
待焦芊依和晚焕道完别后,花惜时和焦芊依就一起离开了锦菱庄。
许庄主在焦芊依和花惜时走后,对晚焕拱手辑礼。
“晚先生,你要许某做的事,许某都做了,不知晚先生可否兑现承诺。”
晚焕端起桌案上的龙井茶品了一口后,语带赞叹的说:“好茶。”
许庄主有些不悦的拧起了眉头,端方雅正的脸上满是不耐之色。
“晚先生,你身为千鹤门生,若做出此等失信于人之事,岂不是要让人贻笑大方。”
晚焕神色未变,似是没听见许庄主这句挑衅的话一般,继续论起茶来。
“这茶细品之下,竟有清凉舒爽之感,想必这茶水定是取自朝露。”
“晚先生如此深谙茶道,许某送上两斤上好的龙井茶,还望晚先生笑纳。”
许庄主见说不动晚焕,只得沉住性子,以利诱之。
“许庄主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是个粗人,担不起深谙茶道一说,至于送茶……还是免了吧。”
晚焕眼尾微扬,竟带上了些许轻狂之感,就连那一向微抿轻笑的唇,也张扬的勾起了左边的嘴角,笑得邪肆而又不乏魅力。
若说前一刻的他是一汪沁人心脾的清泉,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坛烈酒,让人为之癫狂、着迷。
对于发生在晚焕身上的变化,许庄主有一瞬间的愕然,但历事颇多的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晚先生,可是许某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
“不,你做的很好。”
“那晚先生为何迟迟不肯为许某解毒。”
许庄主挽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一片青黑,甚至还有黄色的脓水一点点的顺着那一块伤口流出,看上去极为吓人。
“呵……”晚焕轻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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