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不来强,等生了孩子就会好了。”或许师父有办法医治师妹的寒症。思及此,殷涤心头一震,师父当时确实是说过“等生了孩子就会好了。”难道师妹命中------会有姻缘?
殷涤陷入师父这句话中,连悧儿何时坐起都没发现,直到她听到悧儿渐重的呼吸声才回了下头,却发现悧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神疹人。
“悧儿?”殷涤轻轻地唤了句。
悧儿冲她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生出一种诡异感觉。
“悧儿?”殷涤心头生出一丝惧意。
悧儿突地左手扣住右手脉门,将披散的头发甩至嘴边,张嘴咬下几根头发,迅速地缠绕在右手中指处,命令道:“冰针!”
殷涤拂袖,一支冰针射出被悧儿接住,猛扎在中指一块凸起处,黑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殷涤见状急欲上前,却被悧儿以眼止住。冰针慢慢融化,也不知是入了悧作体内还是随黑血流出体外,好一会儿,悧儿又道:“冰针!”
殷涤心中的恐惧大增,可还是听话地又射出一支冰针。悧作接住冰针,这次扎在脉门处,并咬破自己左手中指,将血液慢慢滴在针扎处,血液顺着冰针刺破之处流了进去。
“没事了。”悧儿抬头安慰殷涤道。
悧儿拔出冰针,殷涤闻到一股清香。
殷涤一脸狐疑。
“奇毒,遇风愈烈,有如引火上身,所以没敢让你近前。”
“是什么毒?”
“天下有奇门便有奇毒,怎么可能尽知?”
悧儿脸色开始泛出灰白,嘴唇透出青色,她摊开右手手掌,一条血线蔓延至腕上。殷涤贴近去看。
“匕首!”悧儿瞅着她的左袖道。
殷涤左袖中藏着匕首,这事连师父都不知道,悧儿却知道------殷涤抽出匕首递过去。悧儿左手执匕首,在右手手心划出一道血口,血迅速地流出,在摊开的掌心处窝成刺眼的红。殷涤在悧儿的示意下忙递过一只茶杯,然后看她轻握着拳头,血一滴一滴落在茶杯里。茶杯里的血蓄了约有半杯里,悧儿又摊开手心,在鲜红的血中,用匕首的尖轻轻地挑出一只绵软的褐色虫子。
“二师姐也不知我何时被下毒的吧?”
殷涤一脸的惊愕,她可是寸步不离天女左右的。
“幸好我的血可以自救。这么说来我的血倒也是良药,不怪有人想用我的血治病。”悧儿嘴唇稍稍起了红色,说起话来也有了精神。
“外面不安全。”殷涤憋了半天才冒出这句话来。
悧儿一笑,道:“山上也不安全,出来了我倒觉得松快多了。可以看山河风情,我前世只出过一次远门,就是陪师父去的砚城,一路拘在马车里,连车帘都不允许揭。现在多好,破草房住过,打过架,每天都有故事听------”
殷涤愣了一下,问道:“你------前世是什么样子?”
悧儿轻垂下头,低声道:“前世我是天女,知过去晓未来的天女,真正的天女,我睁眼知风自何处起,飘往何地;我闭眼知花会几时开,开时几朵;我画山中兽,绘河里鱼------可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我向往这种无拘的生活------”悧儿看了眼殷涤,“一个稚童口中说出这些话,是不是很诡异?”
殷涤看着她,想用温暖的笑掩盖自己的答案。
“所以我逃了,在一个春意盎然,漫天花开的时节里逃了,准备去过我向往的生活。不用再被人逼着望天观星,不用再复述某人生某人死的无聊事。”
“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让我的心起了涟漪,因为他我不愿意回天女峰,我想嫁他为妻,同他白首一生。”悧儿抬头看着殷涤,“可是没有人同意我们在一起,包括他的母亲。我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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