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眼前了。
“二妹今天你来的真够早的啊。”
梅栎宁今天穿的让梅栎宁眼前一亮。玫瑰红色的宝衣衬得梅栎宁肌肤赛雪,绛紫色的单裙行走之时如云霞一般流动,好似美人画中走下来的人儿。
梅栎清与梅栎宁虽为姐妹,但容貌不甚相似。
梅栎清更像祖母梅元氏,容貌清丽,身体纤长,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梅栎宁更像母亲周氏,小家碧玉,小巧玲珑,让人一见就心生爱怜之意。
若为当家主母,自然是梅栎清这样的更镇得住场面;若是喜欢娇妻缠绵,自然是梅清宁这样才能缠得住丈夫的心。
但二人都非常白皙,白皙得不似魏朝女子,白的就像是鲜卑之女,如同她们的祖母一样。可梅三小姐就惨了,和她们站在一起,衬得和一坨黑炭似的,所以三人自小就不对付。
梅栎清看到梅栎宁穿成这样,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前来,更是不打算给她什么好脸色。
梅栎清正看着手中的兰花说道:“你这可来的真不巧,再来一个时辰,没准能和我凑一顿早饭,晚来一个时辰,也可以和我凑一顿午饭。”
梅栎宁脸色微变,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摆出一副不和人计较的样子:“大姐这是什么话,妹妹如今还能少了几顿饭吗?”
“那是自然。”梅栎清附和道:“妹妹如今可是梅府最热门的人物,被长辈们钦点代替我入宫为妃的人。”
梅栎清神色平静,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梅栎清越是这样,梅栎宁越是看着心头冒火。
从小到大,梅栎清就像一个阴影一样,她走到哪里,梅栎清的声名跟到哪里,还总要压她一头。
试想一下,当她参与宴会,或是与其他好友结伴出行的时候,一个从东明来的,基本没有怎么见过的姐妹,始终压着她一头,还被赞为“容姿秀丽,举止得体,颇有开国时梅贵妃之神色”。
亏传话的人不臊得慌,合着她们见过开国时的梅贵妃一样。
哼,还是皇上为明君,一见面就拆穿了梅栎清的真面目,知道她才是“容姿平常,举止笨拙”的一个。
想到这里,梅栎宁按耐不住得意的心思,嘴角都翘了起来,不用她说什么,旁人都知道她什么心思。
梅栎清想到这里,开始为梅栎宁和梅家担心起来:送这么个货色进宫,能在得了几时?还是想着只要把人送进宫,梅栎宁生死勿论,只要天家能消得了气就好?
梅栎清眯了眯眼睛,原本以为皇上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梅家会打消心思,不再掺和天家的事情。可没想到梅家的人还是不知死活地撞了上去,还要搭上梅家的一位好女儿。
想着想着,梅栎清一不小心把兰花刚冒出来的嫩芽都掐断了。
而梅栎宁的丫鬟采青却注意到了此处,以为是梅家大小姐气她家小姐能进宫,眼珠子一转:大小姐就对不住了,她为了捧一捧主子,只能踩一踩大小姐了。
“小姐您看,大小姐穿的还是去年的衣服,看着怪可怜的。”采青说道:“要不然您挑两匹夫人前两天刚给小姐送来的蚕丝布?”
采青使了眼色,梅栎宁立马明白过来:“是啊,以前这蚕丝布都是先有姐姐你的,才有妹妹我的,妹妹如今要进宫了心里高兴,等着把那蚕丝布全给姐姐送来。”
梅栎清看着嘚瑟的梅栎宁,身为长姐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两句:“宁儿,你可知道长姐为什么落选?梅家为什么一定要送女儿入宫?”
梅栎宁一听梅栎清这教训的口吻,再也不肯忍气吞声:“知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入不了宫。”
“长姐这样愤愤不平,难道不是嫉恨当年宇哥哥喜欢的是我吗?”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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