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难道天主已经病入膏肓,还是已经去世了?”美亚一下就想到了最坏的地方。
“啊呸!”琳菲白了她一眼,“天主确实病情严重,但是还没有严重到你说的那个份上,再胡咧咧,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一旦被触及了敏感点,琳菲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在美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火了。
“是你自己说麻烦大了我才这么以为的,怎么能怪我啊?”美亚也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但归根结底还是琳菲暗示不对在先,也不能说全是她的错。
琳菲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始诉说之前在树屋见到的状况:“我一进门就看见一群侍女跑来跑去,而且她们各个神情焦急,用像看敌人的表情看着我。结果一问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全部都是天主的情人。”
“哦”美亚听了这话内心毫无动摇,甚至还有点想笑,“所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是天主的病情特别严重呢”
“严重是严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还能时不时地睁开眼睛对我说两句话。跟这个家伙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琳菲把轻蔑的眼神移向杰克,似乎在感叹他的不争气,却忘了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由她造成的。
“看你研究这瘟疫也有一段时间了,知不知道形成的原因是什么?”不想在谈情说爱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浪费工夫,美亚一下切入了正题,“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场瘟疫正在逐渐扩散,如果不赶快想到预防的办法,恐怕会酿成更加惨重的后果。”
这时,卢万斯正拿起水袋准备喝水。
琳菲的脸上呈现出自信的表情:“很简单啊,不要喝水不就好了?毕竟水可是最容易传播的瘟疫的媒介,再说我们不喝水也死不了,最多就是难受一点而已。”
听到这句话的卢万斯瞬间喷了,而且还不偏不倚,正好喷到了琳菲的裙子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卢万斯抬手想帮她擦干,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又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美亚,“我帮你擦她会吃醋,所以这件事就交给她了。”
“真是冠冕堂皇的偷懒理由。”琳菲苦笑一声,自己从桌子上拿了块抹布擦了起来,“总之,你们先听我的,这段时间少喝水吧。我又不会害你们。”
虽说她是自封的“首席女巫医”,但她的医术也是真的高明,听她的话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卢万斯跟美亚一合计,就接受了她的提议。
“琳菲,你说你之前已经研究这个瘟疫很久了,这是不是说早在这之前,你就已经见过不少类似的病患了?”美亚突然开始刨根问底。
“是,但是他们因为程度较轻,在我的治疗下已经痊愈了。”过往的成功经历对琳菲来说就是自信的资本。治疗小毛小病对她来说什么也不算,但如果能攻克一种从未见过的疾病,那将有益于提高她的名誉。
“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美亚一把抓住她的手,流露出渴望的神情,“就在刚才你不见的那段时间里,我和卢万斯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假象。如果那个假象属实的话,那我们差不多就可以知道瘟疫的源头了。”
“可以啊,跟我来。”琳菲反抓住美亚的手,和她手拉手出了帐篷,连招呼都忘了跟卢万斯打。
在她们身后,布鲁卡看着孤零零的卢万斯,颇有几分感慨的味道:“卢万斯,你被绿了。”
“滚!”卢万斯狠狠拍了下身边这条“大型哈士奇”的头,憋着一肚子气又进了被窝。
不久后,数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帐篷外,美亚见到了那个被琳菲治愈的青年。他看上去比卢万斯大不了几岁,但气质却和卢万斯截然相反,皮肤黝黑,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见有客人到来,他也十分热情地邀请二人进帐篷坐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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