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之事有什么关系?”贺兰将邪故作冷静。她心里明白,张询与朝中关系并不密切,根本没力量做到今天这一切,背后定另有其人。
“当初,参宋大人的官员是季翰林带头,而他,当年是容恪一手扶植起来的。我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容恪…贺兰将邪恍惚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不可能!”将邪拍案而起,她惨白着一张脸,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声音有多么歇斯底里。
“宋大人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被陷害致死,周大人也是被巫族所杀。他能驱使巫族祸乱朝纲,你就没有想过他的身份吗?”
贺兰将邪的手有些颤抖,这是她无法回避的问题。“你就不怕我是容恪的人吗。”她冷冷地说着。
张询浅浅一笑,看将邪仿佛是看笼子里的囚鸟。“我只可以确定一件事,在你眼里靖国公府一定比容恪重要。”
“你什么意思。”贺兰将邪抬起头看着这张陌生的脸。
“扳倒容恪势在必行,你只要上奏,容恪不曾赈灾施药,便下令杀人屠城。不然,靖国公府明日便会化作火海。”
“你这样与容恪害死宋大人一家的做派有什么区别?”贺兰将邪狠狠给了张询一巴掌。
贺兰将邪愣了,张询也愣了。“你…”出乎意料,张询没有还手。
“她平时也是这般力气,不会收敛。”张询轻声呢喃着,随即苦笑一声。
“你出去吧,奏折,我会写的。”说完这话,贺兰将邪如脱力般跌坐在地上。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夜幕笼罩了她,很多人都在。她梦见容恪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将她推入深渊,;她梦见阿询变成了鬼,在她身边飘荡;她梦见尸山血海燃着熊熊烈火,真正的贺兰将邪走出来讨要他的皮;她梦见月情来与她复仇。
现在,她缩在墙角,形容憔悴。面前的石砖上有一块小的凹陷,那是她做的。当时她年纪尚小,嬷嬷说,地下住着土地公公,她便与阿询找了间厢房,想将土地公公挖出来。
为此,阿询挨了顿戒尺,她也因此被母亲笑了好多年。
“孩儿错了…”将邪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吱呀。”是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小厮恭恭敬敬的声音,“贺兰都尉,您现在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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