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讲起一个又长又臭的故事。秦蓁兰听得犯困,靠在旁边的一根木柱睡着了。恍惚之间,她听见死而复生一词,顿时回神,却发现自己依靠在陆淮笙坚实的肩头,甚至还流了他一肩膀的口水。
“睡醒了?帮个忙,举一下手。”
过分温柔的语气容易使人犯迷糊。秦蓁兰一脸茫然的举起双手,然后被陆淮笙抱着腰高高举起。
“恭喜紫衣姑娘获得面见露姑娘的机会!”
全场的目光射向秦蓁兰,仿佛一把把小刀,将她千刀万剐。醉伶楼的奴才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秦蓁兰和陆淮笙送进莞六露的香闺。
“陆淮笙,你竟然利用本公主帮你嫖妹子!回去以后,我必定亲自修书一封,把你的恶行告诉楚王。”
床幔中伸出一节雪白的藕臂,等到惟帐掀开,女子才露出庐山真面目。
“姑娘火气不少,公子面如冷霜,倒是绝配。”莞六露一边缓缓前行,一边柔柔细语。
陆淮笙给莞六露斟了一杯琼浆,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莞姑娘真的不负此名。”
六露将杯中的琼浆一饮而尽,期间一些细微的琼液从嘴角流出,沿着细长的脖颈,滴落在左胸前的蝴蝶纹身。
秦蓁兰被陆淮笙和莞六露晾在一旁,觉得甚是无趣,于是借口去茅房,离开了房间。她看着干瘪的钱袋子,仿佛被人剜了心头肉,硬生生的疼。
她误打误撞的闯入了醉伶楼的前任花魁的演出厅,发现厅内的布局和莞姑娘的并不一样。
一张梳妆台就放在舞厅的正中间,四周以木桌木椅围成一个大圆。花魁伶人羽坐在案前,自己动手装扮。
以前客满天下时,此举是吸引客人的一大武器,如今看客稀疏,此举却让人戚戚惨惨。
“落红易老,醉伶楼可能很快就要改名了。”
秦蓁兰站在伶人羽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起,时间久了,自然懂得姑娘的好。”
“姑娘不是本楼人,我不敢多说。”
秦蓁兰选了一把翠绿色的发簪插在伶人羽的花髻中,然后用粉色的胭脂混合红色的丹蔻,描了一朵月季在伶人羽的额前。
“姐姐这样装扮,定会更胜从前。”
伶人羽以为秦蓁兰是掌事新招的丫鬟,便取了一只手镯套在她的手上,对着她说:“每月尾数逢七,一定要待在房内,不可外出。我们羽字派必须箭术超群,才能苟活。记住我说的两点,你很快就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伶人羽的话让秦蓁兰开始好奇这个青楼的主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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