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喝醉的人,就是喜欢说说自己的经历过往,吹吹牛皮也好,发泄情绪也好,或者找个知心人诉诉苦也好。
这其实是一种很好很好的情感发泄途径,毕竟既不会伤害到别人,也不会伤害到自己,比起暴怒刷杯子砸电视的火药桶或者耍酒疯的无赖好得多的多。
山洞中,有可能是被火烤得,也也可能难得吃了一顿饱饭,闫书云就捧着那一小碗白开水,略显疲惫的面孔微微发红着,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过往。
闫书云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有没有人在听,他其实只是想说而已,有些话憋在心底太久太久了,周围人都是和他从事相同职业的人,有些话他说不出口。
『咱们不能这样,多可怜啊。』
『对它好一点,这样太残忍。』
这样的话,其实都是废话,说个没什么道理的借口,你可怜它,谁又来可怜你?这世界是公平的,也是残忍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物表演?
你可以认为这日子比推卸责任,但是之所以会有动物表演,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有人在看,需要看动物表演。
有需求,才有市场,这是铁则。
一只狗在台上汪汪叫你不会为它买票,一只狗在台上算算数却有许许多多的应声喝彩,为了一张票一掷千金,却不会有人在意,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说白了,马戏团,归根结底其实是所谓『杂技』才对,蒙眼飞刀或者胸口碎大石,底子硬一点还有柔术和所谓的轻功,背着一百来斤的人上刀山那种。
但是,很现实的一个事,来自于民间艺术的杂技没人去看,甚至说那群所谓的观众,看待杂技演员的态度,甚至是『鄙夷』的,认为太逊也太过老土。
对他们来说,缩骨功哪有神奇的魔术有意思?身穿燕尾服手拿丝巾,鸽子兔子大变活人,多么高雅多么有品位。
还是那句话,需求决定市场。
只是对于闫书云来说,勉强受过的高等教育让他无时无刻都在遭受着内心的谴责,他是憎恨自己的这份工作的。
但是,为生计,他无可奈何。
闫书云:“我忍了那么多年,有时候看到了明知道不应该的事情,我都会强迫自己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父亲的朋友给我挂了个首席驯兽师的名头,但是二十年来,我的训练效率和成果都是最差的,人家看不起我,这我都知道。”
和他的父亲不一样,鄙视就鄙视好了,瞧不起就瞧不起去吧,闫书云不在意,只要他眼前的动物不会遭遇那些他看不过眼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就好。
眼不见为净,说白了,依旧是自欺欺人,闫书云就像一个懦夫一样选择逃避,没有挺身而出,而是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了沙子里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闫书云:“二十年,我挂着首席驯兽师的名头,经手的动物没有几只,比起驯兽师我可能更像是一个饲养员,平日里空闲给他们添点饲料加点伙食。”
闫书云:“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那天团长交给了我一个任务,他给了我一踏资料和一头小熊,让我去训练它”
似曾相识的情节,所经历的一切就仿佛是他父亲的翻版,资料上给出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很短的锁链把小熊强行吊起来,强迫着它长时间直立行走。
没错,还是那个词:熟能生巧。
闫书云:“相比于父亲训练小象的行为,这次团长交给我的任务简直好太多,所以哪怕小熊哀求的看着我,我都强迫自己忍下了恻隐之心,因为我知道它一旦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下场其实会惨很多很多,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闫书云:“直立行走c跑步c独轮车。小熊很聪明,学的很快,但是我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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