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字一号里面蹭。
可天字一号外埋伏的黑衣人们断然不是吃素的,一丝风吹草动也可被捕捉进耳朵内琢磨三分,就不必说花姐这般惊动的作响,招来黑衣人也不是什么奇事。
黑衣人早早就听到了响动,勾在房梁上等着,花姐前脚刚一迈步,紧接着后脚就被绳索束缚,连带颈子,双臂,双腿,捆绑的结结实实的,还不待花姐反应过来,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指点在其睡穴上,随即将其塞进了天字二号。关了门。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是几息的时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拐角的婢女当然没看见,只以为花姐是进入了天字一号,现在正享受着,思及此,脸颊还酡红一片,思春若渴。
天字二号的公子正等的焦急难耐,眼瞅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一个激灵退到了座椅上瘫倒,良久后终于定神一看,不免心中大失所望。
还以为沈二爷是男人
再看面前这款,肥的新鲜,身上的五花大绑更是新奇样式。将身体的明显女性特征都展露出来,绑的那叫一个妙。
没玩过。
再细细端瞧,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这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见‘沈二爷’以如此形态出现,便也知是个会玩的,眼瞅着这丰盈的体态也是对胃口的,公子不免再次燃起兴致来。
宽衣解带,就地开干。
天字一号与二号不过一墙之隔,隔音效果也并不佳,其实这也有精妙,在建筑青楼之时,工匠们故意将房舍建的不具隔音功能,是因为有很多达官贵人喜偷听。
虽说忆江南并没有侍奉的业务,但隔墙听曲,也意在偷听。
男人有时不得不承认,骨子里就带着那么点贼和贱,越是带着偷的字,越是兴致大发,偷听偷看反而成了癖好风气,遂建楼的时候,顾渊的祖父还是沿用了传统青楼的意兴,将两舍之间的墙壁做的十分简洁,稍微大声点吟唱,隔壁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更不必说,同时吃了情药的两个龙虎少年,各房中都是春色一片,旖旎满床,朦胧绵长的春光在两屋之间合辙押韵的嗯啊声中齐奏出巫山曲,美事成双。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听着天字二号房终于没了动静,顾渊也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停了下来。男人好比,这个时候当然是比谁的时间长,不能输。
累的翻身下来,精疲力尽的望着‘花姐’的身子,细细回味还意犹未尽。
说的可能有些低俗了,然要说的,还是顾渊不舍的心情。
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心动。
认谁想来也会心动了。
顾渊望着‘花姐’的背影,心中打鼓敲锣,其实很想问可否与自己在一起结个举案齐眉的夫妻俩,二人在一起过日子,先谈个恋爱也行啊~
可一看着‘花姐’冰凉的眼神,顾渊咂了咂嘴,欲言又止。
顾渊差点忘了,自己与她不过是交易上的关系,在古代来说,无论男女,娼就是娼,哪里能够得上人家买主的真心。
现在退了,羞耻倒是升上来了,自己一个堂堂八尺顶天立地的老爷们竟然卖了自己的第一次?
磕碜不?
越想越恼羞成怒,恨不得一头撞死,忍不住心中实在难咽下的这口气,顾渊将心里话问出了口。
“还能见面吗?你喜欢我吗?”
‘花姐’的薄汗未消就已经拢紧了衣裳,将裹胸布紧紧的勒在胸部,竭力的看上去胸前一马平川,将傲人的胸口掩饰的丝毫不漏。
她倒是没打趣斗闷子,但眼神却足够冰冷到叫顾渊心死。
“钱一早就付给你了。”只留下这么简单一句,‘花姐’将头发竖起成男儿的模样,扣上斗笠,毫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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