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敢当大士亲自迎接。”仁楞佛一见观音三人亲迎,连忙告了个罪,口称惶恐。
观音笑道:“仁楞佛有大功于佛门,自然不需客气,我这也是尽地主之礼。”说罢相携了同入洞中。
四人进了洞,分了主宾落座,仁楞佛才欠身动问:“不敢请问菩萨前日从那云栈寺回来,玉体可安康了否。”
观音见他刚到就提自己的伤疤,嘴角微微抽搐一番,落寞地道:
“想不到我一介大罗金仙,被那无锡儿一个刚刚突破金仙境界的后辈所伤,真是惭愧之至。”
那仁楞佛是个聪明的,听她如此说,自己也马上明白了问的唐突,连忙道:“菩萨不必介怀,佛祖前日已经定下方针,命我等自行设置灾难,只要我们设计的劫难可控,西游功成之日,便是与那道门算账之时!”
观音听了,这才颜色稍微好了一些,微笑道:“文殊普贤两位大士欲命我等三头坐骑再入凡尘,自设一难,今日请三位来,正是商议此事,不知三位觉得此难应该设在何处为妥当啊。”
这自行设计灾难的真谛,全在走个过场。
这三头坐骑幻化成妖王,也不过是将刘半偈和孙履真阻挡一番而已。
假惺惺演完戏,便是大功一件,因此在哪里演戏倒并不如何重要。
文殊普贤早与观音商议停妥,此话问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仁楞佛的智慧。
仁楞佛闭目思量片刻,便即睁开双眼笑了起来,貌似心有所得:
“二次西游本与那唐僧西游一般,刘半偈该当有三大徒弟,一匹龙马坐骑,三大徒弟乃是孙履真,猪守拙和沙悟净之后沙致和,如今那猪守拙已经皈依道门,三徒缺一,本就力量薄弱,若是三位大士的坐骑单单与孙履真对阵输了,未免有些太假,不如等刘半偈收了那沙致和为徒后,再行下界。”
文殊普贤和观音听了这话,相视而笑,均道这仁楞佛果然是我辈中人,想法一丝都不差。
观音装模作样地在身前将衣袖一挥,现出一副地图来。
她伸长葱葱玉指凌空虚点,莺声道:
“这沙致和经金身罗汉沙悟净指点,该在流沙河边等候,如此我等便命三头坐骑下凡落到那流沙河之西,解脱山上落草为妖如何?”
“正合吾意!”文殊普贤点点头,望向仁楞佛。
仁楞佛略一思索,也便点头,又叮嘱道:
“千万别忘了三头坐骑的缺陷之物必须看好了!”
“这是自然。”观音三人齐声道。
如此商议已定,仁楞佛便起身回灵山缴旨,观音三人自去安排不提。
却说那边云栈寺中,无锡日夜监督众人厉兵秣马,自己真元也在慢慢恢复之中,不过十数日已经恢复了三成。
他心下大喜,知道不过月余便即能恢复法力,从新开始修行进阶之路。
他心情既然好了,便又细细思量起西游之事来。
那佛门既然处心积虑地要增加劫难,道门自然是费尽心机去除西游路上的障碍。
那刘半偈和孙履真既然已经西去,自己便要好好谋划一番,将他西去路上的障碍找出来,一一去除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便命红孩儿聚众升帐,一起商议。
“师叔所言自是正理,只是如何才能事先知道他路上的劫难,找出来并去除呢?”红孩儿抬头问道。
这话可难道了无锡,他尴尬地笑笑:“这个我倒还没想好,不过有一个最笨的办法,就是咱们走的比刘半偈师徒快一点,到他头里看看,有哪些地方聚集妖魔鬼怪,咱们一一收服了来肯定就是没错了。”
元朴和猪守拙对视一眼,心下均道这主意虽然笨了点,但还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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