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非夜纳闷地问。
毒蚊子的数量众多,而且也有味道,韩芸汐闻出来也不是不可相信的,只是,这长剑……
韩芸汐起身来,很坦然,“闻出来的。”
龙非夜如果相信,那就是傻瓜了,他冷冷地审视她,没说话。
韩芸汐无奈地耸了耸肩,“其实我自小就天赋异禀,对毒素非常敏感,只可惜我爹爹他们都不知道。”
她说着,叹了一口气,“唉,如果我娘还在世那该多好呀。”
虽然这是一句敷衍的话,可是,说出来的时候,韩芸汐的心还是有些难受的,或许,是这幅身体对母亲本能的反应吧,又或者,是自小无依无靠的她,对那份母爱的渴望。
前世,连母亲是谁她都不知道,如今,虽然母亲不在了,但是,她知道她是谁,是怎样的人,偶尔还能听到关于她的传说,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了。
见韩芸汐伤感的样子,龙非夜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并没有再追问。
他从女细作身上搜出了军机密函的信后,就带韩芸汐走了。
回到帝都秦王府时,已经是午后。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龙非夜就丢给了韩芸汐钱袋,韩芸汐这才想起这一茬来。
她也没不好意思,坦坦荡荡从龙非夜钱袋里抽出了一张三百两银票,笑呵呵道,“谢啦,一清二楚啦!”
龙非夜没回答,转身就走。
看着他消失在花园里的背影,韩芸汐忍不住想,这家伙晚上会住下来吗?还是还有事情要忙。
她下意识裹了裹衣裳,这才发现他的披风还在她这。
本想追过去,转念一想还是洗干净了再还他吧。
一见韩芸汐裹着男人的披风回来,小沉香就小跑过来,“主子,这披风是谁的呀?你去哪了?一大早奴婢到处找不着你。”
“兜风去了。”韩芸汐揣着三百两银票,心情格外晴朗。
“这披风……”小沉香还想追问。
韩芸汐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小沉香就不敢烦她了。
翌日傍晚,韩芸汐过去送披风,敲了门许久都没人开,她便推了下,发现门并没有上锁。
那家伙没有锁门的习惯吗?还是这里太安全了?
韩芸汐走进去,发现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干净得体,只是,那座冰山真的不在。
秦王府对于他来说,或许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把披风放在书房,韩芸汐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自觉轻轻叹了口气,耸了耸肩便离开。
几日来,她并没有闲着,给云闲阁的小书房添置一些药柜和书架,买几本医药集来看,补充解毒系统里的缺漏。
虽然不闲,但是日子也算舒坦。然而,她并不知道,不管是龙非夜,还是宜太妃,又或者是后宫那几位女主子,全都在秘密调查她。
她的父亲韩从安不仅仅被太后召见过,也被龙非夜召见过,弄得韩从安自己都反反复复去翻查韩芸汐出嫁前住过的闺阁,想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主子,都调查过了,确定云闲阁那位是如假包换的韩芸汐,出嫁之前,韩家的婢女和两位小姐都亲眼看到她盖上红盖头被送上花轿的,从韩家到到王府,穿城而过,走的是街市,做不了手脚。那天晚上,喜婆也守着呢。”楚西风详细的回禀。
“脸上的毒是她在花轿里解的?”龙非夜冷冷问。
“上轿前还有疤,落轿就没了,只能是在轿子里解的。”楚西风迟疑了片刻,补充道,“主子,王妃娘娘能一碗药就解了长平公主的毒癣,我看这事对她来说不难。”
“既有才有貌,何必藏着掖着,遭人白眼?”龙非夜再问。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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