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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十二点郭燕要走了,今天苏芳才回来。
白启明也没说什么,也问苏芳到底去哪里了,苏芳回来后直接回了卧室。
这个家,最近几天变的越来越冷清了,白浅浅一回来就去学习了,白蓉蓉也是,苏芳一连几天,很晚才回来,好些时候,白启明都感觉,偌大一个家,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送走郭燕后,白启明也回了房间,一张床上,两个人背对背睡着,谁也不理会谁,都各自闭上眼睛睡觉。
夫妻之间的日子过成这种程度,可能也是走到瓶颈期了吧。
翌日一早,今天的天气忽然就转凉了很多,穿一件外套都不管用了,外面出行的好些人都已经穿上薄款棉衣了,也有人穿上羽绒服了,还有人穿的是单衫,总之可以说是,穿什么的都有吧。
白浅浅找了一件薄棉衣套在了校服的外面,出了门,上了车后,白蓉蓉也是穿了一件短款小棉衣。
见白浅浅慢慢吞吞上了车后,她也没说话,而且一路上都没有一句话,白浅浅有些纳闷,突然发现白蓉蓉一连几天突然变的沉默了起来,就连她上车晚了,她也不吼她了,因此白浅浅多看了她几眼,想着可能是讨厌她讨厌到极点了,不想跟她说话吧,这么想着,白浅浅也就没在理会这件事了。
到了学校下了车后,白浅浅把小棉衣的拉链拉了起来,还别说,幸好穿了一件棉衣,不然的话,还真的有点冷啊,看来还真的是步入冬天了。
高二八班的教室里,白浅浅刚进去,只见郝洋洋今天突然梳了一个小辫子,那样子看起来,要多傻就有多傻。
她抬手一把打在了他的小辫子上,还笑嘻嘻的说:“两只羊,你一个大男生梳个辫子干什么……”
郝洋洋一模,头上的小辫子松松垮垮的,马上就要掉的样子,那叫一个气啊,转头起身就去打白浅浅,“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小辫子是云云姐姐给梳的,你赔我的辫子,你赔!”
白浅浅懵了,跳起来立马就跑,这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辫子吗,至于这么生气吗,白浅浅一口气跑到了讲台上,大声说,“两只羊,你别追了,浅浅姐姐给你重新梳一个更加好看的发型你看行不行。”
“这可是云云姐姐给我梳的,你梳的能和她比吗,是一个范吗?”
郝洋洋扁着嘴巴,看那样子又快哭了。
白浅浅想说,她梳的绝对很有范,可又怕这郝洋洋又哭了,她的耳朵可受不了。
“我保证,给你梳个一模一样的,你看行不行。”
白浅浅站在讲台上,伸着手发誓。
郝洋洋因为跑了几步的原因,这下头上的小辫子是彻底的松了,橡皮筋都掉下来了。
“哇……”
这下郝洋洋一个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
白浅浅扶额……
李爱国刚进教室,就见郝洋洋又在哭,他将书包放进桌柜里,问白浅浅,“今天又怎么了?”
白浅浅用下巴指了指郝洋洋的头发说,“我把他的小辫子给打散了呗。”
李爱国无语的坐了下来,也懒得搭理这个郝洋洋。
上课铃响了后,班主任走了进来,大家都翻开课本开始学习了,郝洋洋一边吸鼻子,一边也翻开了课本。
李哲人其实一进门就看到郝洋洋又在哭鼻子了,可之前郝洋洋在七班时,他的新闻事迹他们这些老师们就都知道了,所以现在他被分来八班,李哲人也懒得管他。
上午下了倒数第二节课后,白浅浅直接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李哲人正在批改作业,白浅浅捂着肚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说:“李主任我肚子实在疼的不行,我想请几个个小时的假,去看一看,如果一会肚子不疼的话,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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