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帮忙贴一个创口贴,是一件很小的事,压根没想过,安倩如会想那么多。
白浅浅看到俩人相处的挺融洽的,便先出了教室,去打水了。
上课后,安倩如时不时的便会盯着自己的手指看,还傻傻的笑,每每想到刚刚宋名扬对她的担忧和小心翼翼,她就忍不住心里的激动,笑的傻傻的。
这一天就这么过了,第二天,白浅浅来学校时,特意将一直挂在衣柜里的那件军装外套拿来了学校,还给小张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取。
既然人家丝毫不喜欢她,她再留着人家的衣服也没什么意思。
白浅浅这么想着,其实心里还是放不下,如果真的放下了,又为什么还留着那件衬衣,不一起还给人家。
且如果真的放下了,一件衣服又能代表的了什么呢,她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上午上课后,好几个警察突然来了学校,去了杨鑫跳楼的地方勘察了一番,又把李爱国喊过去,问了一遍。
算下来,这件事,李爱国都说了三遍了,不过警察来询问,他也只好配合。
下午,小张没来学校,倒是把寒冬深给招了过来。
当寒冬深再次出现在他们教室门口时,白浅浅也有些傻眼。
如果给了平时的话,她又要多想了,一连两天大叔都出现在学校里,她能想成是他在向她道歉吗?
白浅浅拿了那件军装外套,气匆匆的出了教室,直接将衣服扔在了寒冬深的怀里,随即转头,便往回返。
忽然之间,寒冬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仔细看去,他的嘴角处轻轻向上勾起,声音清淡的说:“还在生气啊,小丫头!”
他的声音直击她的心房,她的心脏立马狂跳了起来。
一切都是假象,只有她的心很诚实,面对寒冬深根本就做不到无视或是放下。
寒冬深只是一句清浅的话,就让她失了分寸,乱了心房。
可白浅浅还是硬着头皮说:“衣服你已经拿了,你可以走了。”
他随手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还是清淡的声音说:“秋天天凉,还是你穿着吧。”
白浅浅的脚步很沉重,想要不管不顾冲进教室,再也不理他,可是她的心却早已经软化了,连走都走不动了。
直到寒冬深已经走远了,再也看不到人影时,她才转身返回了教室。
白浅浅笑的眉眼弯弯,心情十分愉悦,寒冬深忽然来了,衣服居然还没拿走,只是纯粹的来看了她一眼,她自然乐不思蜀。
教室里,宋名扬和李爱国是看着白浅浅跟着寒冬深出去的,现在见白浅浅回来,立马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笑的眉眼弯弯,这两日的忧郁一扫而过,笑的那叫一个甜蜜,见了一面寒冬深,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他们俩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李爱国就不同了,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是看着白浅浅开心,他也为她高兴。
而宋名扬的心里就不一样了,看着白浅浅为了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而且还堵的慌,他很想冲出去,跟寒冬深打一架,可他却不能那么做,只能将心里的怒火深深压下。
“看把你给美的!”
安倩如打趣的说。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白浅浅哼着小曲,将披在身上的军装外套拿下来,折叠好,放进了桌柜里。
宋名扬看了一眼白浅浅手里那件如珍宝一样的军装,转头埋头看起了书。
他的这个举动,全数收进了安倩如的眼里,安倩如抿了抿唇,转过了头,爬在自己的课桌上。
下午下了倒数第二节课后,白浅浅起身问安倩如,“你去不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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