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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岩是又气又觉得好笑。
“王老师睿智,谢谢王老师,”白浅浅立马借坡下驴的说,边说还生怕王岩后悔,急急忙忙往教室里跑。
“我可没同意呢,我好好想想。”
王岩扯着嗓子向白浅浅和李爱国喊了一声。
这时下课铃也响了,李哲人抱着讲课书走了出去,顿时教室里闹哄哄的一片。
白浅浅和李爱国进了教室,班长过来将星期天的作业收了上去。
李爱国拍了一把爬在课桌上的宋名扬说,“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军训啊,我都观察过了,里面有好几个妹子,都长的特别漂亮。”
“不去,”宋名扬头也没抬,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去不去厕所,”安倩如转头问。
白浅浅刚从桌柜里拿出一包薯片打开,随即起身,挽着安倩如的胳膊,将薯片递了过去。
两人一边吃薯片,一边去了洗手间。
走到洗手间门口时,白浅浅把剩余的薯片全数倒出来,整整一把,塞进了嘴里,这才往洗手间走。
“你看,魏大校草!”
安倩如忽然压低声音,惊喜的说。
白浅浅抬头向前面看去,果然是高三的级草,全校的校草魏争,男孩阳光帅气,脸颊菱角分明,穿一身篮球服,手里拖着一个篮球,脸颊布满均匀的汗珠,那样子一定是刚打完球回来。
这校草当的是实至名归,论长相魏争的确胜过学校里所有的男生,论学习,人家每次考试都是第一。
“别看了,别看了,白浅浅扯着安倩如往厕所走,人家就是那站在云端上的人物,而咱们就是那地下的泥,这就叫做云泥之别。”
“你说高三班又不在这边,校草来这里干什么?”
进了厕所,安倩如疑惑的问。
两人蹲在厕所里,隔着一面木板墙,白浅浅不在意的说:“兴许是来找人的。”
安倩如也只是好奇,多问了一句,便也就没再说这个话题。
从厕所出来,响起了上课铃,两人快步回了教室。
下午,高一的新生开始训练了,白浅浅听到口号声,一把拉了李爱国,便急里忙慌的往操场跑。
操场上,新生们由高到低,整齐划一的站在那里,火热的太阳照在大家的身上,一个一个被太阳照的那脸颊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
记得他们去年入校的时候,也有军训这一项的,不过她怕热,就找人开了病假条,没来军训。
“报告教官!我们是老师新安排过来的学生。”
站前队伍前面的教官,看了一眼白浅浅和李爱国,“去领一套迷彩换上再来。”
两人一听立马拔腿就往仓库跑。
不一会儿,白浅浅和李爱国换好衣服,跑了回来,两人跑的气喘吁吁,上起步接下气,白浅浅大口呼着气站着,李爱国双手伏在膝盖上,大口的喘气喊:“报告!”
“入列!”
那教官洪亮的声音响起。
白浅浅和李爱国站在最后一排的左手边上。
刚好寒冬深也站在左边的一颗大杨树下面,白浅浅扭头向寒冬深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男人一脸的严肃,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们这边。
鼎着炎炎的烈日站着,忽然有名女生身体一软,向地上倒去。
“教官,她晕倒了。”
不知是队伍中的谁说了一句。
前面的那个教官歪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生说,“出来两名女生,将她扶到边上休息。”
随即后面的两名女生将晕倒的那位女生扶着坐在了寒冬深所在的那颗大杨树下。
蓦然,白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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