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放手。
徐安然下口真狠,几乎要把他胳膊上的肉咬掉。但是这个男人跟个铁人似的,她的牙都咬酸了,口腔里弥漫起了浓郁的血腥味道,官景逸都没有说松手。
“我和红罗之间没有什么,十几年前,我还是特种兵的时候,奉上级的命令将军火商洪而得秘密击毙,那天,洪家也着了大活,当年,红罗就是我从着火的洪家救出来的。”
徐安然紧紧的抿着嘴唇,敛着眸,面上好像是看起来并不在乎官景逸所说的,实则,她竖着耳朵听的认真着呢。
“红罗是洪而得的女儿,准确的说,是他的养女。我一开始以为,红罗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大概是想要给呀养父报仇之类的,毕竟她是亲眼看到洪而得死在我的枪下的。但是后来经过调查,我才知道,红罗是受她养父威胁的,红罗的母亲就是被洪而得杀死的,红罗也是恨不得杀了洪而得的。
所以,红罗留在我的身边是为了报恩,你知道吗?
这个丫头一根筋,这么多年,哪怕是我退出了军部,她都一直跟在我的身边,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但是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上司和属下的感情。
红罗为了我卖命这么多年,我这个做上司有责任保护她,包括不受官黎风,也就是我侄子的侵犯,安安,我说这些,你懂?”
徐安然眨巴眨巴眼睛,脸色看不出又是那么变化。
她的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她从来不知道,官景逸真的杀过人,一个清清白白的儒商,她是无论如何也和那种血腥的场面联系起来的。
还有红罗,那么漂亮坦荡的女孩儿,身上竟然也背负了那么多?
徐安然不停的眨着眼睛,只要她想事情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的做这个动作。
官景逸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徐安然的下文。
可是徐安然生气并不是因为红罗。
她气的是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
“我们是夫妻,我很信任你,你说你和红罗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信你,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要。我没有因为红罗的事情生气,也没有不信任你。
景逸,现在,是你不信任,是你不打算要我了!”徐安然抬起头来,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口的。
官景逸愣了,徐安然推开了官景逸,穿着拖鞋下床去了。
徐安然一边跑一边哭,去了隔壁的婴儿室。
张管家和月嫂正在照看两个孩子。
徐安然蓬头垢面的冲进去,眼睛还肿着,张管家示意让月嫂先出去。
“怎么了太太这是,可别哭,坐月子呢你还,伤身子,伤眼睛,别哭了。”张管家一边给徐安然擦眼泪一边说。
不用说,能惹太太这么伤心的人,除了先生还能有谁。
可是从未见过先生惹太太这么生气过,况且太太又是在月子里,先生是个有分寸的人。
“难不成是先生他又糊涂了?”眼见着徐安然只是扑在张管家的怀里,什么都不肯说,张管家说一句,徐安然就摇一下脑袋。
摇篮里的两个小家伙好像察觉到妈妈的伤心一样,也跟着哭起来,声音嘹亮,此起彼伏。
“太太,可不能再哭了,你看小少爷都跟着您伤心呢,有什么事儿您和我说说。”
张管家在儿子的哭声和张管家的诱哄声中这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
徐安然抱起儿子来,搂在怀里哄着,哄着哄着就开始对着窗外发呆。
张管家知道她这是不想说话,也没有多做叨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还没有走几步,就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眼睛却看向婴儿室,满脸不放心的官景逸。
碍于身份,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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