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讽刺。
所以,他怎么还会爱徐雪旭,又怎么会和徐雪旭结婚!
瞥了徐安然一眼,官景逸一边转过身去向外走着,一边说道:“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早就不爱徐雪旭了,安安,从我占了你的身子的那一刻起,到现在,之后的每时每刻,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以及灵魂,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徐安然彻底的愣了,她恍然觉得,或许这两年,是她错了,误会了他,并且还任性的没有听他的解释就逃了。
官景逸的手已经触到门把手,下一秒他开了门,他的背后却撞上一具柔软的身子,官景逸高大的身影顿了顿。
“头发还湿着,你不是对我说过,湿着头发睡觉会得头痛病的。”徐安然放软了声音说道,那可怜兮兮的意味,让官景逸的抵抗力着实下降了一半。
徐安然不想离婚,但是这句话,却说不出口,所以借着撒娇的由头……等着他说不离婚,或者只要官景逸不提这件事,徐安然就一直装鸵鸟下去。
官景逸果然转过身来,看着徐安然,乌黑的发丝潮湿着,鬓角处粘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却是涨红着,霎是迷人,并且她的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白色的床单,一只手还抓在月凶前,并且还没有穿鞋子……
官景逸将徐安然上下打量了一番,没说话,将徐安然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从浴室将的吹风机拿了出来。
插上插销,他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床边给徐安然吹头发。
穿过她的黑发的他的手,徐安然乌黑的发丝在官景逸的手里纠缠着。
徐安然见状将头躺在了官景逸的大腿上,感受着吹风机的合适的温度和官景逸的温柔的手按摩着她的头皮,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响动的声音和独属于官景逸的男性的气息,徐安然觉得无比的安稳,那手臂也环上了官景逸的腰。
官景逸只感觉徐安然的呼吸透过他小腹处的薄薄的衬衫衣料,浸透进他的肌肤纹理里。一路往下,引得他身体的那股无名的怒火,往下身蹿去。
官景逸忍着身体内叫嚣着的冲动,将徐安然的头发吹干,转眼间,他的额头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
纯洁的徐安然自然没有往那方面多想,问道:“逸哥哥,你很热吗?”
官景逸没说话,将吹风机的线缠好,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徐安然,就往外走。
徐安然又加了一句:“我这几天加班很累,明天虽然不上班,但我想要补眠,所以应该没空去民政局。”
她想自己的意思那么明显,官景逸应该不会……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看着徐安然的面庞,问了一句:“安安,为什么不肯要那些东西?”他指的是他划分给她的离婚财产。
一听到他又在提离婚这个扫兴的话题,徐安然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望向官景逸,幽幽的说道:“我为什么要你的东西,那些又不是我挣的。”多少人离婚打官司都是因为财产的问题,只不过夫妻双方都想最大限度的想方设法的让自己保留的财产多一些,却从来还没有过他们这种情况,因为女方不要男方财产还不能离婚的。
“我们夫妻一场,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官景逸说。
两个人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官景逸了解徐安然的倔脾气,知道和她说不通的。
浴室里,官景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条疤痕满布的丑陋的小腿,并且走路还是瘸的,官景逸咬紧了牙齿,这婚离了也罢,他现在毕竟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了。
他可以躲开医生,自己在卧室偷着用酒精火疗。他也可以躲开复健室,把所有的健身器材搬到家里来,他的缺陷躲得开一切的人,却没办法躲开身为妻子的徐安然,因为他总不能以后睡觉的时候还要穿着裤子和皮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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